“哎,不准看!”我赶紧把身子一侧,挡住,“你让我写,那就不准看!”
我真是爱极了他这幅模样,手臂一勾就把人搂过来,让他坐在我怀里,他喝一口粥我就亲他一下,闹到最后,干脆用嘴巴喂他。东方本来还挣扎一下,厥后被亲得也忘了东西南北,稀里胡涂就回应起来。
我昂首看天。
等他吃下两碗,我伸手去摸他的肚子,上腹鼓鼓的,我把人从屋里拉出来:“今儿天很好,先不忙着解缆,我们去内里逛一逛吧,传闻明天是赶集的日子,内里很热烈。”
而我看着布条上写的字,几近如被重锤击中。
东方顺着我的目光看畴昔,俄然道:“他是个练武的好料子。”
深冬的残寒散尽,前几日又下过疏疏的春雨,本日放晴,小径里到处繁花,垂垂开得红透,贩子上更是热烈,除了沿街的铺子,另有很多推小车、在地上摆摊呼喊的小贩,吃的喝的,捏泥人的,编蚂蚱的,卖狗皮膏药的,很多平常里见不到的小玩意儿,另有效竹环套扇坠玉佩的,耍猴的,捞金鱼的,真是看也看不过来。
他点点头,脸颊在我掌心蹭了一下。
这就是讨一个武功天下第一的教主当媳妇的好处了。当然,这句话我是不敢说出口的,我可不想被扎,以是只在内心对劲便罢了,提及来,这也是讨一个武功天下第一的教主当媳妇的坏处了——夫纲难振。
我:“……”
我一笑,没有否定。
老板还在一边啰嗦:“公子看中哪一个了?甚么!阿谁玉佩但是好东西,东西虽好,那可不好得,您也瞧见了,要拿下阿谁彩头,您得站远一点,瞧见竹竿顶上那枚铜钱没?这竹子可与那二层酒楼普通高,您得一下把那铜钱打下来,老夫我在这儿也摆了整五年的摊了,还没人能赢下来,听老夫一句劝,您姿式可不可,这可投不准,不如换个轻易的,瞧面前这个簪子就比那容——”
东方见我只是含笑看他吃,筹算往嘴里送的汤勺顿了一下,说:“你如何不吃?”
女伶轻柔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看到了?”
老夫后半截话卡在了喉咙里,就听“铮”的一声,铜钱掉在地上,飞镖的尖头精准地扎进中间的方孔里,那铜钱直接被劈成了两半。
东方向着那小孩抬了抬下巴。
东方沉默了一下,向木统领瞥了一眼,清楚甚么也没说,木统领却当即上前一步,躬身拱手,答道:“是。”
我笑了,拉起他的手,渐渐走进园子。落了座,点了东方喜好的点心,却发明他不知为何没了兴趣,听了台上唱了半个曲子,就恹恹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