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走了又如何?夏氏扶了正又如何?哥哥是这府里独一嫡出的长孙,又有娘舅他们在背后撑着,总有一天,这偌大的高府,是她的亲哥哥说了算。
“非常太满,8、九分应当无碍!”
高则诚不与置否,谈谈道:“婚嫁之事,男人低头,女子昂首,家世上倒也说得畴昔。旁的先非论,且先看看女人家模样,品德如何再说罢。”
“混帐!”
高茉莉想及此,头昂高高,背挺直直,仪态万方的走了出去。
……
高阳端起粉彩成窑茶碗,喝了口茶,锋利的目光道:“传闻你比来都歇在正房?”
高则诚不满道:“儿子都这般年事了,夜里歇在那边,父亲何必还过问?”
高则诚嘴角微微挑起,正色道:“秦国夫人府在先帝在时,分光无穷。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儿子传闻秦国夫人曾经与吴府,郭府来往甚密。”
而那小王姨娘,终是忍不住,捂着帕子暗自垂泪。
“父亲,儿子又非帝王,不过是往她房里多去了几次,何来家宅不宁,何来祸及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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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想到头来,我辛辛苦苦养的两个儿子,都折在她这妖女的手上。”(未完待续)
高子瞻深吸口气,点头笑道:“婚姻大事。均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祖父,父亲作主便可!”
“瞧瞧瞧瞧,我还未说几句,你便替她推说了一大堆。则诚啊,男人困于女子之手,绝非功德啊!”高超不悦。
……
高则诚略带讽刺的瞧了小王氏一眼,道:“公然是芳华幼年啊,夫人还需多多束缚着才行,别由着别人爬到你头上来。”
“前几日,秦国夫人请我过府一叙,言下之意,想把她最小的孙女,许配给子瞻为妻,你意下如何?”
高超勃然大怒,重重的将茶碗搁在几上,茶碗顺势跳了两跳,便没了动静。
高相久经宦海之人,天然明白吴府,郭府,别离是先帝两位结嫡老婆的娘家。
此言一出,重新到尾一言不发的何姨娘,袖子上面相握的手,重重的捏了一下。
高老太爷视而不见,任由儿子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半晌才打哈哈道:“行了,也不是甚么大事,都散了吧。老爷,子瞻留下。”
高阳看了看儿子的神采,俄然叹道:“后代家的婚嫁大事,按理,那里要我们父子俩殚精竭虑,若崔氏在,必能把此事办得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