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放心,堂堂相府的女人,不愁婚嫁。把择婿的动静放出去,只怕门槛都会被踩平几寸,不过仍需精挑细选了方可。”
“大好!”
“父亲在担忧甚么?”高则诚挑眉。
世人上前朝老太爷施礼,纷繁退出。
“前几日,秦国夫人请我过府一叙,言下之意,想把她最小的孙女,许配给子瞻为妻,你意下如何?”
……
老太爷道:“比来朝庭有何动静?”
“无风无浪。”
“好!”
“非常太满,8、九分应当无碍!”
高则诚不与置否,谈谈道:“婚嫁之事,男人低头,女子昂首,家世上倒也说得畴昔。旁的先非论,且先看看女人家模样,品德如何再说罢。”
高子瞻谦善道:“多谢祖父、父亲嘉奖。子瞻定不会孤负二老的希冀。”
“秦国夫人?”
高则诚听这话里有话,抬眉道:“说到底,还是崔氏命薄!”
“父亲!”
这话一出,且不说小王姨娘被臊得几欲羞愤而死,便是那王老太太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丢脸的紧。
高则诚点头应下。
祖孙三代顺次坐定。高阳令下人换了热茶上来,目光落在高子瞻一脸豪气的脸上,心下颇感安抚。
而那小王姨娘,终是忍不住,捂着帕子暗自垂泪。
秦国夫人杨老夫人原是先帝母乳。先帝自犹丧母,故与她情同母子,分外靠近。先帝在时,对其非常恭敬,因顾念哺育之恩,故封秦国夫人,赐府邸。儿孙因她之故,在朝庭做着些闲官。
高阳一拍桌子,愤怒道:‘你便是七老八十了,该管的事,我还是要管。”
高阳端起粉彩成窑茶碗,喝了口茶,锋利的目光道:“传闻你比来都歇在正房?”
高则诚略带讽刺的瞧了小王氏一眼,道:“公然是芳华幼年啊,夫人还需多多束缚着才行,别由着别人爬到你头上来。”
这个孙子,从小便资质聪慧,读书过目不忘。长得又是这般边幅堂堂。更加可贵的是,富朱紫家儿孙纨绔之气,丁点未染。小小年纪,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沉稳之气,不成小觑。
高超勃然大怒,重重的将茶碗搁在几上,茶碗顺势跳了两跳,便没了动静。
高阳大喝一声。中气实足:“我高家儿孙,就应当有这自傲与骨气。”
“我是不想到头来,我辛辛苦苦养的两个儿子,都折在她这妖女的手上。”(未完待续)
高则诚见儿子如此懂事知礼,不喜反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