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时候了么?她演得真像,我们向来未曾思疑过她哩。”丁香惊诧地说道。
只要华楚枝狠得下心,都是能够诬告的。忍痛舍掉一个,怀疑也不会这么大。
“外头奴婢们都传言,那春.宫图必是婉姨娘的,她不知廉耻,与野男人私通,要被浸猪笼的。”
又是这般,听了一半便返来。
华楚枝没有空,华楚雅、华楚丹几姐妹便去陪着沈金玉。华恬为了面子上都雅,也不时去看望。
“嗯,便是这个意义。”华恬点头道。
“二蜜斯与大蜜斯夙来不对于,为何会信赖大蜜斯的话?”丁香眨眨眼,又迷惑地问道。
婉姨娘本来不晓得沈金玉出墙,但是华楚枝做了这一出,即是奉告了婉姨娘,她娘沈金玉出墙,养男人。
原是见多识广,华恬点点头,又问道,“五姐姐说是婉姨娘藏的,婉姨娘可有说过甚么?”
华楚枝雷霆大怒,狠狠惩罚了府中大半丫头小厮,又罚了半月月例,这才将事情停歇下来。
因为人多口杂,方才醒过来的沈金玉差点又是以事昏倒畴昔,幸亏有桂妈妈在旁安抚解释。
华楚枝一听到“漱玉斋”三个字,便让人堵了两个丫头的嘴,想来她刹时想到了那物事是她母亲沈金玉的,怕两个丫环说出甚么来不好结束,便杖毙了事。
洋洋洒洒骂了好一会子,又骂大蜜斯华楚雅说已经问过姚大夫,她的眼睛,以及二蜜斯的伤疤,都是治不好的。
“想不到府中人丁如许简朴,也这么多肮脏事。”沉香深思半晌,低声说道,“五蜜斯先前练字时心神不宁,笔迹比平常草率,想来亦是因为此事了。”
“可密查到,因为甚么打起来了?”沉香问道。
“你是说?”沉香眸光一转,问道。
这府中,独一肯定与人偷情的,便是沈金玉。
“这,奴婢之前在长公主府待过,京中有很多这些事,闹出过好些笑话,并不算希奇。”沉香低声答道。
“嗯,很有些欲盖弥彰之感。”华恬点点头应道。
华恬垂下眼睑,婉姨娘才回府,又没有多大依仗,即便有奸.夫,怎会这般快便筹算偷情?
这“气势如虹”一说出来,华恬差点喷茶了,笑了好一会子才停下来。
听到沉香这猜测,华恬心中大赞,公然是宅斗技术满级的人!
她看了看沉香,见她脸上淡定,并无太大的惊奇,便猎奇问道,“你竟不感觉此事令人难以置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