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婉姨娘吃下这么大的亏,最后却不再闹,想来便是华楚枝手中有婉姨娘的把柄了。
华恬点点头,叹道,“只怕五姐姐诬告婉姨娘这一出,不但得不到好处,还会被婉姨娘反操纵。真真是走了一步臭棋!”
“只怕那春.宫图与避孕的药粉,都是二夫人的。而五蜜斯,必是晓得二夫人出墙之事。”
“你们笑甚么呢?难不成已经事前晓得了?”丁香急道。
“外头奴婢们都传言,那春.宫图必是婉姨娘的,她不知廉耻,与野男人私通,要被浸猪笼的。”
丁香镇静得直点头,“探听到了,二蜜斯嗓门儿大,我们可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丁香有些泄气,瞪了华恬与沉香一眼,这才将本身听到的娓娓道来。
固然华楚枝严禁泄漏风声,但是婉姨娘偷人一事,还是有片言只语传到了外头。
丁香趴在桌子上,瞪了沉香一眼,“快去倒茶,即便你事前猜到了,我说这么些,也费了口水,跑返来,亦费了脚力。”
那把柄,最有能够就是那晚,华楚枝被婉姨娘推下池子,差点灭顶了。
“嗯,便是这个意义。”华恬点头道。
“她的伤疤,请过多少大夫了,一向治不好。只怕本身也灰了心。”沉香在旁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