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九可惜言道:“单大哥何必如此。”
“哼!赵王看够了没有?”秦门神倒是先开口,声音嗡嗡直响。
李重九又问道:“那你们可知吕布最擅用何种兵器否?”
现在恰是二更天,天空一轮半月为乌云遮住,故而校场四周虽特地点上灯,但还是显得非常暗淡,看得不清楚。
李重九看向秦琼,罗士信二人言道:“如果独射,实在无趣,若二位真要一见,我与二位将军,无妨比试一番,赌个胜负如何?”
二人对望一眼,秦琼言道:“某先来试之!”
李重九笑了笑,站起家来,言道:“两位大名久仰了。”
秦琼,罗士信对望一眼,一并拜下言道:“赵王的忠义,吾等皆知,今后效犬马之劳。”
官吏看了一眼,倒吸一口气冷气,言道:“这但是五石弓,你真开得起。”
世人皆是舒了一口气,李重九对罗士信言道:“罗将军该你了。”
一旁武库的官吏,早已入眠被唤醒,却没甚么好气,当下看了秦琼一眼,言道:“弓在这里,随你挑。”
李重九言道:“两位弟兄不必自责,岂不闻别人以国士待吾,吾以国士报之,别人以仇寇待吾,吾亦视之为仇寇。大丈夫重在恩仇清楚,有恩必报,有怨抱怨,若德抱怨,又何故报恩,儒家那些君君臣臣的事理,千古来实误了多少豪杰。”
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一箭正中画戟小枝。
当下这名保护军捧着方天画戟直往前走去,在暗淡的灯火,此军士只走出了六七十步,单雄信,罗士信就已是连人带戟都看不清楚。
李重九笑道:“好久疏于战阵,恐怕手脚乏了很多,恐怕会令二位绝望。”
罗士信神采微冷,站起在那,身躯笔挺如枪,而秦琼则是看得有几分傲慢,浑不似演义中,那谦谦君子的模样。其人虎背熊腰,特别腰胯非常庞大,见人一见难忘。
李重九点点头,待军士再走了十步,当下喝道:“停!”
秦琼忍不住言道:“如此连戟都看不清了,如何能射?”
言毕侍从奉上佳酿,李重九连饮三盅,欣然地出了口气,罗士信秦琼二人等微微有几用心焦。
秦琼哼地一声,对如许官吏不屑理睬,向李重九问道:“敢问如何比?骑射还是步射?”
临朔宫,李重九书房以内。
李重九点点头,伸手言道:“这位罗将军年未及弱冠,即参军随张大帅破贼,听闻汝每杀一人,即割取其鼻,以鼻数充军功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