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大怒道:“关羽平生打的败仗多还是败仗多?张飞打的败仗都比他多,你说我,颉利是不是我一把火灭掉的?斛薛部是不是我灭掉的?西突厥是不是我搞定的?阿史那泥孰是不是我策反的?蜀中平叛我是不是立下大功了?你不说别的,就说战绩,我也比关二爷多一些吧?关二爷就是讲义气,一个水淹七军打出了名声,真正批示的败仗就一场!写成三国那模样只是为了都雅罢了。”
苏宁的话没有说完,苏定刚正色道:“不成,庆仁乃是二郎嫡宗子,担当爵位者,当然要学些纵横术和兵法,另有二郎的治国之术,到时候也好担当二郎的衣钵啊!不对,也要丢到军事大学内里,磨炼一下子,不然算不得好男儿!”
苏宁点点头,说道:“我们兄弟二人都不是安稳的人啊,都过不了安稳的日子,兄长放心吧,我会尽快措置好这些事情的,现在就是感觉孩子们长得太慢了,如果快一点,快快地长大,就能分担我们的压力了,兄长,您感觉今后庆云和庆节能够做些甚么事情呢?子承父业?”
李承乾没再说甚么,接待苏宁吃了一顿不幸巴巴的饭菜,苏宁又忍痛留下了一袋子糖果,分开了皇宫,回家了。
苏定方摇点头说道:“不是说这些,你不要现在整天就想着后事好不好?年纪悄悄的,为兄都四十多了尚不认老,你才二十岁,想这些做甚么?不要想这些了,既然是公事,你就放心的去吧,家内里,我天然会照看着,不过,你要尽快返来,我听到些风声,如果出了甚么不测的话,我估计要到西域去一趟。”
苏宁苦笑着说道:“那里另有我甚么事儿啊,我倒是想让庆仁做些他喜好做的事情,不管是当官还是当别的甚么,当学问家,都也能够啊!不过,芮涵她们……”
苏定方很附和的点点头道:“二郎言之有理,该当能够离开父辈,在史乘中单独立传才是,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那我武邑苏氏另有何但愿?正因为如此啊,天下如此之大,参军建功才是最好的门路,不是吗?我苏家是将门世家,这一点无可摆荡,二郎,不管是你,还是为兄,后代中必然要有能够在军中安身之人。”
苏定方迷惑道:“岭南?那么远?出了甚么事情吗?我传闻陛下认命了你部下的一小我做了钦差,叫甚么张无悔的,他不是畴昔了吗?闹出甚么事情来了?还要你亲身去挽救?那也太远了吧?”
苏定方摆摆手:“倒不是这个,他的才气是有目共睹的,只是有言官弹劾他糊口豪侈,风格不好锦衣玉食的,还喜好金银器物,并且脾气上有些草率,西域诸国仿佛对他有所不满,陛下很活力,已经命令斥责他了,如果环境持续恶化的话,估计为兄又要归去当一段时候的安西都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