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在?
身后的我成了幽灵,可这魂体也消逝了。
可病房里的统统都还是那么实在,傅戎炡和周盈盈都在。
人啊,还是敌不过内心的坎。
我想伸手来挡住面前的亮光,但是艰巨挣扎了半天,生锈的四肢像是方才被组装起来的机器,不由我大脑调配。
本来刚才做梦在海上摇摇摆晃,是我在和灭亡争斗。
回想短短平生,真是草率。
血流得很快,我死死捂着,想让血慢一些溜走。
我恰好脑袋,想解缆子。
车子路过颠簸,我也跟着飞了一下。
昏倒的日子是漂泊的。
天很快黑下来。
我眨巴眼睛,看向傅戎炡。
“如何样,还没醒……”
吵,有人在呼喊我。
靡靡中,我回到了几年前,想起来统统的事。
让我摸摸你,你是实在的吗?
傅二少那双担忧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冷酷的神采里掺杂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惊奇。
暴徒兄弟破罐破摔,共同默契。
不知是谁“美意”,伸手一伸,将木棍从我身材里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