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内心悄悄嘀咕着,口中却没再说甚么。
太子妃忙扶着太子坐下歇息,然后叹道:“父皇这一病,怕是又要歇上半个月不上朝。殿下又要辛苦了。”
进了内堂后,在敞亮的烛火下,太子惨白疲弱的面色也一览无遗。
皇太孙不快地皱了皱眉。
入夜以后,太子领着皇太孙回了太子府。
皇太孙抿紧了唇角,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寒光。
“但是……”
也免得入了徐皇后的眼,再操纵凌静姝设局对于他。
太子点点头。
太子冲儿子悄悄眨眼,父子两个会心一笑。
“没甚么但是的。”太子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做彩衣娱亲的孝子轻易,想做这大周朝的储君,可不是光靠着嘴皮子就行的。”
繁忙了一整天,身材不算健旺的太子已是满脸的怠倦。皇太孙倒是还是神采奕奕。
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身材能吃得消才是怪事。
“我辛苦些倒是无妨。倒是阿曜,得替我进宫伺疾,今后每天都要往宫里跑了。”太子半开打趣地唏嘘着:“总不能让六皇弟一小我‘辛苦’。”
太子妃心中了然,低低地问道:“父皇是不是又服用了丹药?”
太子妃:“……”
“阿曜,”太子妃殷切地叮咛道:“凌静姝的事情和我们太子府没甚么干系,今后她进了椒房殿,就是徐皇后身边的人。你和她还是保持间隔为好。”
“太病院的太医们轮番来给我看过诊,无人敢明言。只要卫衍敢实话实话。”
皇太孙沉默半晌,才应道:“儿臣晓得了。”
甚么辛苦!燕王底子是借着这个机遇争宠。
太子妃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瞧瞧你,常日里就是不爱说话。和我说话都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见了你皇祖父,可别再板着脸了。”
过了半晌,太子妃张口突破沉默:“提及来,明天在椒房殿里也产生了一件希奇事。”
“行了,你也别再干脆了。”太子终究发话了:“阿曜天生不苟谈笑,你让他学着六皇弟的做派做甚么。常日甚么模样,进了宫还是甚么模样。”
太子妃温馨下来,细细咀嚼这句话,越想越感觉有事理。
“……当时椒房殿里的人都被惊到了,谁也没想到徐皇后竟要召凌静姝进宫。凌静姝那丫头倒是聪明的很,眼看着推让不掉,干脆主动张口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