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眼眶一潮,快步上前扶她,手尖有点颤栗。“如何把本身折腾成如许?”

甚么叫不幸生于帝王家?

“咳咳……”阿墨还待说甚么,咳嗽了起来,齐・墨握着她的手,冰冷彻骨,指背纤细的血管清楚可见。

她还记得小时候看话本看唱戏,亡国公主悲惨的了局,伶人拖长调子悲唱:“不幸如花似玉女,生于季世帝王家。”

“明兰姐还是这么标致。”阿墨含笑看着明兰。

“阿墨……”齐・墨神情恍忽,从未想过她会来。

“殿下……”明兰捂唇,声音有些哽咽。

她曾经所做的统统,从未悔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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