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也愤恨隆科多行事肆无顾忌,涓滴没把他俩坐纛儿的阿哥及都城的一众大员放在眼里,当下便道:“九弟放心,隆科多这主子也忒不象话了,是该好好敲打一番。”

李光地过来,不免又是一番见礼,隆科多不敢怠慢,忙命人去搬了几的矮凳过来,落座以后,张鹏翮就低声将方才的争辩说了一遍,听完以后,李光地略微沉吟,才道:“太子挟持的俱是朝廷三品以上大员和二品以上爵位的宗室亲贵,他们不但是大清的底子也是朝廷的中坚,如果没了这些人,则国将不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诸位这几日所争所议,是否有些本末倒置?”

见情势不妙,隆科多不由悄悄焦急,李光地按说应当早到了,何故迟迟不到?莫非他不肯意出面趟这趟浑水?真要如此,可就大为糟糕,硬扛的话,事情只会更加的糟糕,更可虑的是如何对付太子?

见隆科多说的如此直接,毫无回旋余地,胤禟也不再与他罗嗦,转头扫了世人一眼,才道:“现在,我与五哥,两位上书房大臣,各部院留守大臣皆在此,大师商讨一下,做出一个决定来。”

九阿哥胤禟本来就胖,立时便额头见汗,稍一游移,他便下轿扯着嗓门喊道:“隆科多,你给爷出来”

隆科多不由一楞,回身一望,公然见到李光地在几个兵丁的陪侍下,正沿着瓮城的城墙徐行而来,他不由暗笑,倒是忘了,已经封闭了瓮城四门。

“皇高低落不明,统统返京兵马,末将都信不过。”隆科多毫不让步的说道:“不管是八阿哥还是太子,伶仃回京能够,带兵马进京,末将不敢冒此风险。”

朝阳门的防务由城楼、箭楼、闸楼、瓮城构成,最为紧急的天然是城楼,城楼面阔五间,通宽十丈,进深三间,通进深六丈,楼连台通高十丈,箭楼则面阔七间,通宽十丈,进深三间,通进深八丈。

“当务之急,是如何挽救被太子挟持的一众宗室亲贵和大臣。”李光地接着说道:“你们可曾想过该如何挽救?”

巡查了广渠门,东直门两处,隆科多偶然再去别的城门,独自赶往朝阳门,他本日私行命令封闭京师统统城门,猜想九阿哥胤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以是他早就谴了亲信去请李光地前到朝阳门汇合。

一望之下,便见一骑急驰而来,隆科多内心不由一惊,虽只粗看一眼,但由服色便可看出,来骑是步军衙门的哨探,莫非八阿哥的兵马已经到了通州?他不由抬眼望了下日头,不过才中午,他们来的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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