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地过来,不免又是一番见礼,隆科多不敢怠慢,忙命人去搬了几的矮凳过来,落座以后,张鹏翮就低声将方才的争辩说了一遍,听完以后,李光地略微沉吟,才道:“太子挟持的俱是朝廷三品以上大员和二品以上爵位的宗室亲贵,他们不但是大清的底子也是朝廷的中坚,如果没了这些人,则国将不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诸位这几日所争所议,是否有些本末倒置?”
城墙上立时就静悄悄的,连人影都不见一个,世人都知九阿哥纠集如此多的仆畴前来是何启事,闻听此言,皆是默不出声,恰是中午,四月尾的日头已大为暴虐,不到一刻钟,世人便热的发慌,不由齐齐望向五阿哥胤祺。
听的这番话,世人顿时有些鲜明,这话实在是一针见血,没了这些大臣和宗室亲贵,任谁当天子怕也难以坐稳,几个皇子再为皇位大打脱手,极有能够激发天下大乱,大清的江山可否保住尚是题目,还争甚么皇位?
隆科多赶到朝阳门,便令人通传,他在朝阳门恭候诸位阿哥、大臣。乘着这段空地时候,他再次查抄了一遍朝阳门的防务。
九阿哥胤禟亦是沉默不语,宗室的爵位普通都很高,统共十二级爵位,二品以上的爵位足占了十级,可说十之**了,没了这些宗亲,皇位也就成了空中楼阁。
朝阳门的防务由城楼、箭楼、闸楼、瓮城构成,最为紧急的天然是城楼,城楼面阔五间,通宽十丈,进深三间,通进深六丈,楼连台通高十丈,箭楼则面阔七间,通宽十丈,进深三间,通进深八丈。
萧永藻倒是毫不逞强的说道:“恰是因为要防备太子入京,这才发起让八阿哥带兵入京帮手戍守京师。”
“皇高低落不明,统统返京兵马,末将都信不过。”隆科多毫不让步的说道:“不管是八阿哥还是太子,伶仃回京能够,带兵马进京,末将不敢冒此风险。”
“此话不然,太子毕竟是一国之储君,岂能公开禁止其入京?”张鹏翮立即辩驳道:“如此,诸公置大义和名分于何地?”
见隆科多说的如此直接,毫无回旋余地,胤禟也不再与他罗嗦,转头扫了世人一眼,才道:“现在,我与五哥,两位上书房大臣,各部院留守大臣皆在此,大师商讨一下,做出一个决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