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点头,“好,这些事情,只能辛苦你劳累了。”
许云初怕苏风暖太累,见入夜了,便起家对她拱手道,“皇后娘娘,回府歇着吧。”
太皇太后见她歪躺下后,赶紧去叮咛人再将给她腾出的入住的房间又清算了一遍。
严公公笑着说,“太皇太后晓得皇上带兵离京了,您怀有身孕还筹划朝事儿,同时又来回驰驱皇宫和容安王府,怕您如许每日里驰驱累到。便派老奴过来问问您,要不要住去太皇太后的慈安宫?一是您省了腿脚,二来太皇太后每日命人给您做滋补养胎的炊事。”
苏风暖出了金銮殿,便见严公公等在殿门口,见她出来,赶紧见礼,笑呵呵地说,“皇后娘娘,您再不出来,老奴就该出来拽您出来了,老奴来时,太皇太后就叮嘱老奴,说您如果入夜了还不出来,就让老奴对您说,您怀有身孕,不宜太劳累。”
苏风暖看了一眼皇宫,这宫墙深深,她实在不喜,但是太皇太后也是一番美意,年事大了的人,最怕的就是本身没有效,如果让人感觉她有效,她就会每日都乐滋滋地有精力劲儿。
苏风暖点点头,道,“这件事儿好办,稍后我来措置好了。”
三人进了花容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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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公公应了一声,赶紧去了。
太皇太后拉着苏风暖,太后伴跟着,三人笑着说着话,进了慈安宫。
苏风暖笑着道,“别的大夫验不出来,但太皇太后您还不信赖我的医术吗?”
太后看着太皇太后忙活,陪着苏风暖坐着笑着对她说,“之前我做女人时,太皇太后留我在慈安宫小住,也未曾这般细心过。现在你能给面子来住,太皇太后真是欢畅坏了。”
严公公看了苏风暖一眼,说,“别提了,卿昭仪一口咬定孩子是先皇的,花容苑统统服侍的人都跪地讨情,说只要先皇住过花容苑,从大皇子离京去灵云寺后,就从未曾见过大皇子踏足花容苑。花容苑有上百人服侍,太后怕真硬措置了卿昭仪,花容苑那些人也留不得了。这总归是上百条性命,现在,先命人封闭着花容苑,另想体例呢。”
苏风暖点头。
苏风暖道,“宫中另有皇子公主吧!来个滴血验亲就是了。若真不是先皇的,那她做下此事,还真是不能留。如果先皇的,那么,就另说了。也不能凭小泉子听来的话,便一口咬定就是究竟。”
太后欢畅地说,“那就如许定了。”话落,对严公公道,“快去,命御膳房端饭菜来,都这般时候了,皇后早就该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