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初对苏风暖道,“我去一趟晋王府,看看刘文的伤势,他如果伤势无大碍,我将他拉出来。”
官员们对苏风暖起初监国抱有几分忐忑思疑的心机,现在半日下来,消逝得无影无踪,不管是面上还是内心,都抱有了畏敬爱护之心。
严公公连连点头,“也好,也好。”
严公公笑着说,“太皇太后晓得皇上带兵离京了,您怀有身孕还筹划朝事儿,同时又来回驰驱皇宫和容安王府,怕您如许每日里驰驱累到。便派老奴过来问问您,要不要住去太皇太后的慈安宫?一是您省了腿脚,二来太皇太后每日命人给您做滋补养胎的炊事。”
连王大学士也感觉,她这个外孙女,这么多年,连他都藐视她了。
饭后,太皇太后催促她从速去歇着,苏风暖笑着说,“刚用完晚膳,总要消消食,恰好去花容苑一趟。”
许云初笑着道,“我向皇上包管过了,总不能言而无信。”
花容苑被太皇太后封闭得严实,小小的花容苑,不下五百宫廷保护。三人来到花容苑后,看管花容苑的人赶紧跪地存候,翻开了花容苑的门。
严公公看了苏风暖一眼,说,“别提了,卿昭仪一口咬定孩子是先皇的,花容苑统统服侍的人都跪地讨情,说只要先皇住过花容苑,从大皇子离京去灵云寺后,就从未曾见过大皇子踏足花容苑。花容苑有上百人服侍,太后怕真硬措置了卿昭仪,花容苑那些人也留不得了。这总归是上百条性命,现在,先命人封闭着花容苑,另想体例呢。”
苏风暖笑着道,“多谢太皇太后体贴我,还好,不太累。”
太皇太后大乐,“有,有好吃的,你如果每日来,哀家便每日让御膳房好好筹办你爱吃的炊事。”
太皇太后拉着苏风暖,太后伴跟着,三人笑着说着话,进了慈安宫。
太皇太后一怔,看着苏风暖,“滴血验亲?能验出来?”
苏风暖笑着道,“每日来起不是会把我养得嘴刁了?太后如果不嫌弃,我就每隔一日,住在你的这慈安宫好了。”
太后闻言眼圈一红,拍拍苏风暖的手,声音微哽隧道,“你和皇上都是大仁大义的好孩子。感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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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风暖点点头,道,“这件事儿好办,稍后我来措置好了。”
许云初怕苏风暖太累,见入夜了,便起家对她拱手道,“皇后娘娘,回府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