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是不是刘庶福晋听戏文听多了,将那戏台上的戏码给搬到眼巴前儿来,安在人家身上了。”
侯佳氏看都不看廿廿三人,只对嫡福晋道,“客岁妾身也在热河,如何就没见过甚么或人肿了眼睛、又是念叨过五格格的?”
刘佳氏脸颊有些发热,叫嫡福晋这么一说,她当真是有些儿脸颊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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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三格格已是大女人,反过来还能帮衬着二位额娘照看两个mm。
蒲月初旬日,从仲春以来,乾隆爷和皇子们轮番祈求彼苍三个月之久的甘霖,终究倾天而降。京师于初旬日,得雨三寸不足,叫乾隆爷老爷子终究心下安抚很多。
点额轻哼一声,“……我自是汲引她。至于她本身汲引不汲引她本身,就看她本身如何想了。总归,来日不管是她本身的位分,还是她那三格格的出息,都要看我的。侧福晋可帮不上她甚么去。”
“如果还没准信儿,我自是不能提早奉告你,不然叫你空欢乐了一场可如何好?故此啊,我既然已经明显白白奉告你了,那就是皇上和阿哥爷从热河都已经递回了话儿来:这事儿没跑了。”
“更何况质亲王家五格格的夫家,虽说是扎萨克郡王,可那是敖汉部,又跟科尔沁部如何比啊~”
“不如这回就叫我也留在京里,陪着刘姐姐,一并奉养嫡福晋,照看小格格们吧。”
刘佳氏虽说是汉姓人,这一层倒是也晓得的,她不由得欣喜地点了点头去。
点额含笑垂眸,“天然是个好人家儿——科尔沁右翼后旗的扎萨克郡王索特纳木多布济。那孩子十一年前就袭了郡王爵了,又是管旗扎萨克,职位高崇自无庸讳言。”
“我内心岂有不不时到处挂念你和三妞的事理?亏你还与我外道,这又客气起来了?”
八福晋说完了话儿,又有别家福晋来请,八福晋遂含笑告别而去。
廿廿朗笑出世,“王姐姐的意义对了——就是顿时封侯呢。”
“统统就等皇上从热河返来,便可正式下旨指配了。”
廿廿伸手握住了刘佳氏的手去。
王佳氏立时便“扑哧儿”笑了,“侧福晋说的,莫非是大马猴儿么?”
“王姑姑是皇贵妃额娘宫里的官女子,心天然向着我们阿哥爷这儿。故此八福晋心下自也是向着我们阿哥爷的。”
刘佳氏不失时机,悄悄含笑道,“……还真别说,沐猴而冠的猴戏啊,我小时候倒当真是爱看得紧。”
倒是侯佳氏在旁听着嘲笑,“……说的就跟真事儿一样,也不怕在嫡福晋面前,风大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