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又怎及你妖孽,长着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可真真是不知迷了多少,少女芳心。”苏扶月戳着容荀的胸口,对着他逼问道,“家中可有姬妾?可有与哪个女子订过婚?”
却又居高自大,不懂哑忍,真是笨拙至极。
杨殊抬开端来,看着空荡的屋里,门外却无一侍卫,而那小声不竭,令人毛骨悚然。
那一刻,杨殊只感觉血液开端凝固,江湖传闻,魔主黑夜,酷好金丝红衣,长年面带金色面具,脾气张扬,所到之地皆会成为人间烈狱。
乾清宫内,杨殊将早已摆放好一个棋盘,棋盘旁也放着一壶茶。
人说,人善被人欺,诚不是谈笑的。
杨殊颤抖着声音,对着来人问道:“你……是魔主黑夜?”
本日,他与打了一个赌,赌容荀会不会来,也赌苏扶月在容荀的心头,分量有多重。
“呵呵……”男人身形一闪,落在了杨殊的身侧,提起了他的衣领,细细打量着杨殊,道,“做天子如你这般,倒也是少见了。”
现在,他有了牵绊,自是要好好为他与扶月的将来做筹算,比如她现在的身份。
男人又道:“本座这几日人逢丧事精力爽,故而便发发善心帮帮你如何?”
这皇后的身份,当真碍眼得很。
听着苏扶月垂垂沉稳的呼吸,容荀缓缓闭上了双眸,他既能够送杨殊登上这九五之尊之位,天然也能够拉他下神坛,杨殊不仁他又何必讲道义。
杨殊被男人这般刺激着,又因被他提起一脸涨红,可愣是一句话都没敢辩驳。
苏扶月伸手掐着容荀的腰,容荀握住了苏扶月的手,将她搂在怀中,道:“睡吧。”
杨殊见容荀只是看着他不语,接着摆着棋盘,道:“我知你现在与我心生间隔,可容荀你帮手我即位,现在又要拽我上马。对你毫无好处,若你依我,滔天的权力,黄金美人都是你的。”
“你到底要做甚么?”杨殊沉声道。
“杨殊,你当真觉得这江山,你坐稳了?”容荀启唇淡笑,端倪淡淡望着杨殊,而指着他的剑,直接在面前化为了灰烬。
嘎吱――
一阵阴风起,刮向了屋里的烛火,灭了全部屋里的烛光,乌黑一片。
“啧啧……”月落之下,男人的轻笑声,在杨殊耳侧响起。
这所描述,不就是面前之人吗?
他敢与容荀对着干,仗着的是他曾经帮过容荀,可与这面前陌生男人,却半分底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