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居高自大,不懂哑忍,真是笨拙至极。
江山坐稳,便是容荀命丧之时!
本日,他与打了一个赌,赌容荀会不会来,也赌苏扶月在容荀的心头,分量有多重。
乾清宫内,杨殊将早已摆放好一个棋盘,棋盘旁也放着一壶茶。
恰在他起家之时,四周的灯俄然亮起,比之方才更加敞亮。
闻言,杨殊心头大喜,连声道:“朕承诺你。”
能如此傲慢,能自称本座的人,绝对是魔主。
容荀望着怀中苏扶月,让她护着,担忧着,是他无能了,这些事本不该由一个女人承担。
人说,人善被人欺,诚不是谈笑的。
“呵――”容荀冷哼了一声,面前棋盘支离破裂,他站起家来,俯视着杨殊,道:“本座只觉得你忘了,这三年你如何登上九五之尊,如何一统天下,现在看来你并未忘怀,只是容不下本座。”
“容荀。”杨殊抽出棋盘下的剑,指着容荀的咽喉,道,“若你肯循分,我们决计不会如此,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盯上,朕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