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多嘴杂,她为了名声,还是谨慎点好。
守在内里的亲兵赶紧起家朝李晶晶鞠躬施礼。
洪老三醒来后,医徒立即给他吃了止烧药粉,问道:“官爷,你的伤口痛不痛?”
李晶晶早就筹办好了,身边是小篮子,手指着几桌上的文房四宝,道:“刘医师,这里有纸、笔,你看了伤口,就画下来,再给我详细说说。”
何敬焱暴露笑容,终究开口道:“你们有甚么疾病,这就都报给副将军。明个我一并说给师侄女。”
之前虎奔军的军士在北地受了箭伤,哪个做手术时不是痛得惨叫就是出了一身臭汗咬牙落泪。
李晶晶取来小篮子,从内里的一个小玄色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交给刘道长医师,道:“你给他吃了这个药,他很快就能入眠。你割他肉里的铁箭头,他不会感遭到疼痛。”
刘道长医师正为此事担忧,喜道:“这可太好了。贫道就怕他疼痛难忍右腿乱动,贫道的刀子割错处所,把他的血管堵截了。”
次日他就写了放妻书,跟老婆和离,家里的二百两银钱都赠给了她,让她另买房屋找人嫁了。
李晶晶端着一个盛有灰色粉末的小瓷碗,道:“这是止血粉,充足一人用量。”
李晶晶耐烦听着,待刘道长医师说完,方道:“先让患者把衣服穿好了。”
洪老三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脑袋,懊丧感喟道:“部属总感觉这个箭头是个大隐患,只是想问问蜜斯,会不会要了部属的命。”
吕道明瞪眼道:“你是个粗老爷们,那箭头在你的右腿内侧,蜜斯是令媛之躯,岂能给你瞧病!”
“蜜斯救了老老爷,这回又救了知名妇人跟她的儿子。”
李晶晶浅笑道:“今个我与刘医师就给你把箭头取了。只要你遵循我的叮嘱好好躺着不转动,三日以内,伤口就好了。”
药室内的几人都不是傻子,听话听音,猜出了几分,都对洪老三心生怜悯。
这些话他怕跟人说了引来嘲笑。
何敬焱身后跟着吕道明,见自家将军被错怪了,赶紧解释道:“蜜斯,洪老三今个才跟我提及此事,将军偶然间听到,便想到了您。”
李晶晶道:“患者再过两个时候会天然醒来,伤口不会感遭到疼痛,你让医徒再给他吃了止烧药粉,三今后他就能下地行走了。”
何敬焱与吕道明当即出来瞧看,见洪老三身上盖着薄被打着呼噜甜睡着,若不是氛围里飘散着血腥味,医徒手里的托盘放着半寸长带着倒刺已经生锈连着血肉的铁箭头,实难信赖刚才做过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