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幽蓝色的目光扫过赵肃的身上,目光流转之间带着一种不成言说的深意,似是……意有所指。

“谁的冤魂?”赵肃眉眼锋利的盯着息风道。

“你甚么叫做天意不成违么。”

追痕一脸茫然道:“方才他和主子用密音传话,我如何听的见……”目睹着陆铮用无法的眼神看着他,便道:“最后一句我闻声了,甚么豫章王的前车之鉴。豫章王轩辕辛,那不是前朝的人吗……”

昔年的武宗帝与豫章王乃是同胞兄弟,二人年龄相差甚大,虽为兄弟但情同父子,豫章王为武宗帝南征北战立下军功无数,而武宗帝也未曾虐待过他。

“我不信天意。”

“旧事?”息风嘴角勾起了不明的笑,“百年恩仇,冤魂难平,怎会仅仅是过往呢……”

陆铮嘲笑道:“自古忠臣良将又能有几个好了局的,同胞兄弟如此,更何况……”

却见陆铮没说话,皱眉不知在想甚么,追痕不解道:“如何了这是。”

“世人皆知豫章王轩辕辛天纵奇才,乱世初定后边关不稳,是他帮手武宗帝南征北战才初创了那开元乱世。可当他风头正盛之时,却解甲归田,隐居于骊山当中……”陆铮缓缓道。

追痕听明白了陆铮的话,“该不会武宗帝拿豫章王妻儿性命威胁他,终究那平叛的人是豫章王……那一战他战死疆场,以是史乘不敢记录。”

息风以观相之术打量着面前眉眼凌厉的男人,潜龙在渊,有朝一日腾空而出,于这天下究竟是福还是祸?于阿玉月宫,是福是祸?

“不止如此。”不知为何,陆铮声音俄然进步了几分道:“或许武宗帝多少念着同胞兄弟之情的,豫章王循分的在骊山行宫倒也没甚么,过了十来年安生的日子,与在行宫中王妃生儿育女。开元三十年,武宗帝病重,西燕兵马来袭,边关垂危之际朝廷连下三道诏令命豫章王重掌兵权出兵,但却被豫章王推让……当时豫章王妃恶疾缠身,命不久矣。不久以后,便传来王妃病逝,豫章王与其子一同分开了行宫。而边关俄然天降奇兵安定了兵变,但那一场战役非常奇特,史乘上却含混其辞,究竟何人领兵,何人平叛,却语焉不详!而那以后,人间再无人晓得豫章王的动静了……”

他意有所指的看向赵肃,眼中之意不言而喻。

陆铮看了一眼望着天涯残月像是发楞的赵肃,忧心忡忡的小声同追痕道:“你方才没听天枢堂主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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