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他们的迷魂阵,我将她当作了你。”不知是因为受了伤还是甚么原因,他平日里清冷的声音现在听起来竟有几分慵懒和嘶哑,仿佛是柳梢,悄悄拂过心湖,出现层层波纹。
不过是半晌之间他便将那迷惑按了下去,接下来他还要措置刺客的事呢,夔王在离宫遇刺,非同小可。
双目订交之间,仿佛光阴都凝集了,四周静悄悄的仿佛连相互的呼吸都清楚可闻,是窗外的红梅冷香,还是他身上幽冷的檀香,亦或者她是天生入骨的似花非花的芳香。
此时苏玉徽不知他在想甚么,拧着眉狠狠道:“才没有!”
他穿戴的是玄色的衣服,方才他和那些人比武的时候苏玉徽并没有重视到他伤的竟然那样短长,现在看那只偏差一点就能要了他的命的伤口,即使用上了最好的金疮药,但她的手还是在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