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过后,两人还是乖乖地跑进房里,敏捷清算了一下本身。
凤娘没提银子的事!
“还杵在这做甚么,还不快去,怠慢了高朋,看转头我不清算你们!”凤娘见两人还愣着,又不满地喊了一句,说完,警告地看了两人一眼,头也不回的进了楼里。
杜鹃瞧她一身打扮都不扎眼,拿了套她在楼里穿的常服给她,要她去换。
凤娘又骂了几句,见两人皆低头不说话亦不辩驳,拳头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气还是堵着,想到楼里的高朋,冷哼了一声,冷冷道:“三楼高朋点名要你服侍,回房清算一下,跟杜鹃一块去,这会可别再给我出甚么不对!”
清浅认出领头的阿谁,恰是那日笑容和美地引她进楼的,脸上不免生出几分欣喜来,接过他手中的托盘后,笑着问道:“小哥可晓得三楼雅间来了甚么人?如何点我们去服侍?”
毕竟,好拿捏的人,总比自作聪明的人讨喜。
“是啊,石头哥,给高朋上菜陪侍向来是你们男人干的活,凤娘怎让我们两小女人去做?”杜鹃亦走过来,不解地问道。
官家的人?清浅更加利诱了,她哪熟谙甚么官爷,如何会特地点名要她陪侍?
石头被夸了,脸红得跟个熟柿子似得,很不美意义地挠了挠头,道:“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瞧着那三人的打扮,只怕是官家的人,你们要谨慎对付才是,万不成冲撞了他们。”
想到这,清浅朝她感激的一笑,握着她的手,道:“不消了,我自有体例对付,我们归去吧。”
前脚还没踏进会仙楼的大门,凤娘便神采乌青地朝她们走了出来。
清浅还将来得及解释一番,杜鹃已经从她前面站了出来,恭敬地朝凤娘福了福,“窦公子留我们帮着温酒,便多耗了些时候。”,杜鹃抬眼,瞧着凤娘语气中带焦急色,考虑了一下,问道:“楼里但是有事要我们二人帮手?”
杜鹃身量跟清浅差不了多少,只是清浅略微瘦些,穿上去略微有点大,却也不是甚么大事,略微在袖子和腰上扎紧些,便处理了。
她银两虽不敷付那三坛酒钱,但好歹能凑个数,免得凤娘说她们没用,做了亏蚀的大买卖。
凤娘标致的丹凤眼里闪着肝火,“如何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