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在秀,李纯亨,本王不管你二人先前犯下多大的罪恶,本王既往不咎,此去南边当严格束缚部下。
仓啷——刘鸿渐拔出腰间雁翎刀,对着屋中的方桌狠命劈砍,刀刀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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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北部多河道,仅以径流量来算就有鸭绿江、图们江、洛东江、汉江、大同江。
“大人,都死了……一个都没有留下。”林河想起刚才朝鲜刑曹大牢内的惨状,结巴了一下道。
接下来的两日,刘鸿渐除了等待哨骑的动静外,便是批示朝鲜兵断根汉城城内的废墟,倒是忙活的非常充分。
此是非常之时,若让本王侦得尔等有胡作非为之事,本王定斩不饶!”出征之前,刘鸿渐再次给二人上了眼药。
见刘鸿渐出来,大明兵士率先站起家,很多袍泽命丧大水,兵士们表情也都很压抑。
刘鸿渐深知朝鲜的贪腐实在比大明还严峻,不得不叮咛道。
城头上坐满了劫后余生的大明兵士、朝鲜兵士、以及为数浩繁的汉城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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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我艹你八辈祖宗,让老子捉到你,不把你碎尸万段、扔到猪圈里喂猪,难明老子心头之恨!”刘鸿渐猛得站起家甩飞眼中的泪水大吼道。
“快告诉城外三千营陆海波、吴炳豪,让其速速带部下入城!告诉神机营其他兵士上城墙!”刘鸿渐惊得满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老常,走,随本王去那景福宫逛逛,且看看另有没有活着的。”刘鸿渐看着面前的一片废墟叹了口气道。
“说。”刘鸿渐闭着眼睛喉咙沙哑着道。
代善这狗鞑子也真是够狠,上千不平的朝鲜勋贵、官员、宗室皆被杀死在刑曹大牢,又以火焚之,他去检察时,内里的尸首早已被烧成了黑乎乎的焦炭。
大同江固然径流量只排第五,但却因为阵势启事最是湍急,古时朝鲜一遇连缀不竭的暴雨,大同江便决堤而天下苛虐,其与大明境内的黄灾几近是相得益彰。
刘鸿渐站在兵士们面前摆布核阅了一圈,不发一语,兵士们也都看着他。
“我没事,随我去城上。”刘鸿渐眼睛通红,神采却已经规复安静安静。
屋子里并未传来反响,牛大棒棰不由急了,正想排闼而入,门咯吱一声开了。
“经查明,此番大水乃是大同江端决口,而掘开大同江的,恰是建奴与罗刹国的莫罗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