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金属丝一触碰上去,一只不幸的蚂蚁顿遭天谴,挣扎了一下便躺在玻璃杯子中不再转动,而后氛围中竟多出了一丝烤焦的糊味儿。
“鄙人才疏学浅,但请山长发问,凡是所知,知无不言。”李存厚拧着头道。
即便是要找存在感,喊些弟子来不就成了,何必把他们这些老朽也一并喊了来。
鲁树人曾曰过,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心说咱大明只要儒学、理学,甚么万物之理、物理之理,老夫活了大半辈子都未曾传闻过。
“诸位请看,这里有一颗煮熟了的土豆,一根铜丝,一根锌丝,和几只活着的蚂蚁。”刘鸿渐端着盘子在众教谕走了一圈,又将盘子放到了崇祯面前的桌上。
山长大人定然是感觉在工学院没甚么存在感,可你要找存在感倒是常常来工学院转转呀,你但是山长呀,怎的一个月不来一次。
崇祯大叔的神采立马就变了,心说即便你要讲课也犯不着这么拼呀,如果也被毒死了可咋整,朕信你还不成吗?
这话可不是平空假造的,数学、物理、化学乃是近代第一次工革的基石。
桌案上两个托盘,乃是刘鸿渐此次讲课的道具,被翻开的托盘中放着一颗煮熟的土豆,两根色彩分歧金属丝,和一个玻璃制成的小杯子。
“鄙人土木科教谕李存厚。”此人虽知辩驳山长很有能够会被炒鱿鱼,但仍然固执的道。
“那么李先生可否用程朱之学,为本山长解答几个迷惑呢?”刘鸿渐又道。
“鄙人才疏学浅,不得儒学之要义,但并非贤人之学不成解释……”李存厚见统统的目光都堆积在他身上,只觉脸上发烫。
“假以光阴若我大明工学弟子参透其理,方可将这电造福万民,电可用来照明而弃蜡烛火油,电也可用来驱动东西而省去人力……”
“嗯……如果将这电流增幅百倍,非论人畜只要触碰一下即死!”刘鸿渐感觉刚才举的栗子不敷直白,又换了个说法道。
金属锌的化学性子比铜活泼,当这两种金属同时处在酸液中时,锌就会落空电子,这些落空的电子沿着导线传到铜片上,构成电流。
刘鸿渐简朴的举了几个栗子,但仿佛包含崇祯大叔在内都一脸懵逼。
“金乌驮日而凭借于天,日月星斗皆如此,此是为浑天之说。”李存厚想了半天也没能从程朱理学中找到答案,只得将先人的浑天说搬了出来。
崇祯摆布看了一眼宋大爷和徐大爷,眼中皆是惶恐,这此中到底有甚么事理?何故竟有如此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