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都能代父参军,我为何不能当个巾帼豪杰?”
徐夫人夸奖道,“力道不错,比刚才有进步多了。”
徐嘉莞尔,“顿时就要过年了,我们一家人也该好好团聚团聚。”
想到这些,徐夫人便止不住地悔怨,“都怨娘,当初就不该应下唐家的婚事,成果把你害成了如许。”
徐嘉笑着让她坐,“才刚返来,如何都不回屋歇会儿就朝我这边来了?”
徐夫人细心瞅了眼,“这是甚么玉?色彩瞧着怪艳的,珠子也小,一看就分歧适我佩带,你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见到她,徐夫人面上笑容多了几分。
思及此,徐嘉叹口气,“娘,这事儿真不怨您,是我跟他没有伉俪缘,再说了,我现在不挺好的吗?”
之前在家整天泡在演武场大事小事全不管的人,嫁入夫家一个月就脱胎换骨成如许,可见那边对她刻薄成了甚么模样。
徐嘉道:“她在内里养了那么久,身子骨早该好了,常姨娘跟您亲,她返来了,娘不是多个说话的人吗?”
徐嘉有些无法,“谁说我必然要嫁人,身为将门女,我也想像爹那样身披铠甲疆场御敌,能为国交战护一方百姓安乐,那才不枉我苦学多年呢!”
“话是这么说,我就怕她一返来又病。”徐夫人满眼担忧。
徐嘉坐在水榭边喂鱼,远远见到常姨娘走来,她弯起唇角,“养了这么久,姨娘的身子好些没?”
徐夫人戳戳她额头,“听听你这叫甚么话,哪有女儿家上疆场的,这不是混闹吗?”
进府以后,第一时候来芙蓉院给徐夫人存候。
如何说也是和离返来的姑奶奶,就算爹娘再疼再宠,于某种程度上而言,她已经是这个家的客人,不好再对娘家的事指手画脚。
“管他是神医还是神棍呢,归正又没讹我的钱。”
徐夫人还在赏识腕上的手串,闻言顺嘴问:“如何想起常姨娘来了?”
大妇欺负小妇向来不是甚么光彩的事,更何况这还是在天子脚下,小妇又是天子赐下来的,徐夫人作为大妇,只要那两位小妇没做出杀人越货的出阁事,她都必必要宽大漂亮,不然被人传出去就成了当家主母的不是。
徐夫人睨她,“哪有那么多神医?你碰到的,是神棍吧?”
徐夫人道:“既然规复得差未几,那此次来就别归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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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姨娘在次日回府,穿了件妆花褙子,肩披加绒大氅,手上捧着个暖手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