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戳戳她额头,“听听你这叫甚么话,哪有女儿家上疆场的,这不是混闹吗?”
徐夫人还在赏识腕上的手串,闻言顺嘴问:“如何想起常姨娘来了?”
“没见着也没干系,同在一个屋檐下,总会有见面的时候。”
徐嘉绕到软榻一侧,亲身帮徐夫人戴到手腕上。
“在本身家里哪还讲究那么多礼数?”徐嘉说话的同时,没停动手上行动,口中用心问,“还是说在娘内心,已经把我当外人了?”
如何说也是和离返来的姑奶奶,就算爹娘再疼再宠,于某种程度上而言,她已经是这个家的客人,不好再对娘家的事指手画脚。
徐夫人手边搁着一摞账册,她没看,正阖着双目,有丫环在身后悄悄给她按摩。
和离这类征象在大楚非常常见,哪怕徐嘉和唐远才大婚一个月就和离令人唏嘘,他们俩的事也只是刚开端那几天鼓吹得短长,很快就淡出人们的视野。
同时又感觉心伤。
徐嘉坐在水榭边喂鱼,远远见到常姨娘走来,她弯起唇角,“养了这么久,姨娘的身子好些没?”
“有劳姑奶奶挂记,已经规复了七八成。”
上辈子她娘就是被那两个小妇给逼得日渐烦闷,药石无医。
“倒也是。”徐嘉嗯一声,“这么说来,爹娘还是疼我的。”
“话是这么说,我就怕她一返来又病。”徐夫人满眼担忧。
听到是徐嘉的声音,徐夫人从速转过甚,就对上闺女一张笑盈盈的脸。
徐嘉有些无法,“谁说我必然要嫁人,身为将门女,我也想像爹那样身披铠甲疆场御敌,能为国交战护一方百姓安乐,那才不枉我苦学多年呢!”
见到她,徐夫人面上笑容多了几分。
“我有件东西想送给娘。”徐嘉说着,从袖中取出云十三刚送来的珠串,递到徐夫人跟前晃了晃。
想到这些,徐夫人便止不住地悔怨,“都怨娘,当初就不该应下唐家的婚事,成果把你害成了如许。”
期间徐夫人问及她在外庄上的环境,常姨娘都一一答了,说本身将养那么些年,已经规复了七七八八。
徐夫人道:“既然规复得差未几,那此次来就别归去了吧?”
徐嘉莞尔,“顿时就要过年了,我们一家人也该好好团聚团聚。”
徐嘉笑着让她坐,“才刚返来,如何都不回屋歇会儿就朝我这边来了?”
成果遭到了实际的一顿毒打。
徐夫人夸奖道,“力道不错,比刚才有进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