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答非所问,嘉靖不由轻蹙了下眉头,才道:“朕记得,仿佛统统的库银皆是九六以上的成色,对吧?”

见嘉靖又将话题绕到这数额上来了,张璁不由大感头痛,当即便道:“皇上,收买铜钱重铸来岁一开年亦将随之展开......。”

次日,乾清宫,西暖阁。

听的这话,三人都抱着过年拜年的时候再送归去的筹算,一个个上前接过银票,待的三人落座,胡万里才浅笑着道:“年关将近,该忙的都忙完了,现在也就等着封印过年了,在城里繁忙了大半年,我想去上面各驿站递铺转转,这几日,衙里事件就交由你们卖力。

捐献筹建?嘉靖瞥了张璁一眼,道:“秉用授意的?”

听的这一问,张璁不由暗松了口气,忙谨慎的说道:“回皇上,朝廷每年事入约在五百万两,仅此一项便是七百万枚,再加上私家手中存银,一旦开铸,京师年铸一千万枚,当无题目。南京虽无岁入,但繁华远胜京师,工匠数额亦远超京师,可年铸二千万枚。”

见这景象,嘉靖将话题一转,道:“桂萼的上疏,你觉的如何?”

嘉靖细细把玩了一番手中的银元,对嘉靖元宝四字尤觉对劲,再次打量了一番,他才瞥了一眼跪鄙人面的张璁,道:“秉用不必多礼,平身,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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