呷了口茶,顾显仁才沉吟着道:“张阁老盛极难继,长青却尚不到而立之年,此时激流勇退,制止堕入党争,也不失为上策。”

吴亦有看了他一眼,才沉声道:“长青兄,如此做的话,缝隙太大,轻易呈现吃里扒外的景象,这可不是小数额,再说了,传出去也影响东兴港的名誉不是。”RS

“他这是想套我们的秘闻。”胡万里不觉得意的道:“不消换人,放权就是,那是林海我看还能够,让他做主,争夺最大的好处就行。”

“小的服从。”李风烈说着便一溜烟的跑去安排。

听他如此说,胡万里不由来了兴趣,道:“子安兄莫非也有此设法?”

送去福州?顾显仁眸子一转,道:“长青觉得那些个大员会署名?”

悄悄弹了弹手中的折子,顾显仁含笑道:“这份折子,除了我敢署名,怕是再无人敢署名了。”

胡万里微微点了点头,道:“这是决计为恩师复出筹办的贺礼。”

听的这话,顾显仁不由内心一跳,道:“长青这折子是先呈给张阁老吧?”

“底子就没见着郑七,是与许炼谈的。”吴亦有苦笑了一下,才道:“许炼不愧是商贾后辈,一眼就看破了我们的秘闻,一艘船一百人,他只肯出五千两。”说着便将商谈的景象细细说了一遍。

“小弟还筹算快马送去福州。”胡万里不觉得意的道。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顾显仁接过折仔细细看完,不由暗笑这小子缺德,这份折子上,胡万里不但将三件差事连在一起,并且对驿站弊端也不再对付了事,而是直言不讳的指出驿站的各种弊端,更是锋利的指出,州县官员借驿站乱免费乱分摊,残民以自肥,收刮民脂民膏以皋牢过往官员,贿赂下属,并且发起在福建全省推行整治驿站弊端。

胡万里一边快步而行,一边揣摩着,吴亦有如此焦急赶来,必定不是没联络到人,应当是与郑七谈崩了,是代价的启事?还是对方底子就不成理喻,不肯意赎人赎船,还想再打一次东兴港?

见他提及这个话头,胡万里不由微微一笑,道:“子安兄这是替他们问的罢?”

“呵呵。”顾显仁轻笑道:“天塌下来,另有张阁老顶着,另有你长青这个始作俑者顶着,为兄担忧甚么?为兄不过是站队罢了。”

听的对方情愿出五千两,胡万里不由暗松了一口气,肯出价就好筹议,即便是五千两一艘,十二艘也有六万两的进项,充足对付东兴港快速生长一年乃至是二年所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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