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吴亦有,胡万里转头拿起一枚漳州银锭看了看,这成色并不差,起码也是九成以上,估计是吴亦有担忧他手头不便利,用心找的遁词,微浅笑了笑,他便回身进了后院。
过境的官员?洪长盛瞥了他一眼,冷冷道:“陈四狗,你这眼力劲真是越来越差了,你就没细心想想两人是甚么干系?一个西北的,一个江浙的,八竿子也打不到,一个有六艘海船的海商会对一个过境的官员如此凑趣?”
听的这话,两女不由微觉绝望,见这景象,胡万里从速转移了话题,道:“秋蝶琴弹的不错,佘芳更可谓大师,你二人不若参议一下,让为夫也享享耳福。”
一听要摸谢和的老底,吴亦有不由喜笑容开,忙笑道:“还是长青兄虑事周祥,既如此,小弟先行告别。”说着,他又摸出两大锭银子,道:“这是漳州的银锭,成色略逊于长青兄手头的京银,长青兄的京锭就甭换了。”
听的这话,林掌柜不由暗骂了一声无知,瞥了一眼吴亦有,他才含笑道:“月港海贸,输出货色皆出自漳州、泉州以及四周州县,诸如华安、平和、漳平以及江西境内紧靠九龙江流域的州县,大宗的瓷器,丝织品如漳纱、漳缎、漳绒以及茶叶、糖、药材、青靛、纸、铁器等都是产自本地。
葛佘芳浅笑着得救道:“传闻月港甚是繁华,相公能带我们姐妹去见地一番吗?”
这能够不是没有,洪长盛的神采稍稍和缓了一些,略微沉吟,他才道:“派人随时盯着,有环境随时禀报。”
进屋落座以后,吴亦有便忧心忡忡的道:“长青兄可有体例约出谢和?”
胡万里现在手头也就几十两银子,当下也不客气,微微一笑,道:“梦然故意了。”
开店?洪长盛轻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如何看?”
葛佘芳微微一笑,道:“跟相公在一起,总觉的轻松安闲。”
后院正房大厅,秋蝶、葛佘芳两人正在玩双陆棋子,见胡万里出去,秋蝶一手搅了棋局,笑道:“官人返来了。”说着便起家迎了上来,轻笑道:“凤竹mm太短长了,官人来杀杀她的锐气。”
如果自外埠调运,沿途层出不穷的税关便能使货色代价翻上一番乃至是两番,别说赢利了,不血本无归就得烧高香了。”
听的这话,吴亦有顿时为之语塞,他确切也想不出体例约见谢和,胡万里瞥了他一眼,才缓声说道:“梦然不必焦急,即便现在谢和想拜见我,我亦不会晤他,我们自南京到月港不过数日,可不能让谢和晓得我是走海路而来,且等等吧,南京至龙溪,再快也得一个半月吧,等一个月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