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尚民下去后,孙承宗无法的对鹿善继、鹿鸣叔侄二人道:“事情已然走到这步,也不要去抱怨谁了,要怪只能怪老夫不该叫祖大寿修堡,使得现在竟然落得分文没有的境地。”
鹿鸣有些不耻道:“毕自严的哥哥就是死于军中叛变,他倒好,也不知劝谏皇上,难不成,他想让经略大人也重蹈他哥哥毕自肃的前车之鉴吗?哼,便是事情真走到这一步,也要拉他姓毕的一块死!”
孙承宗却打断他们,想了想,对鹿家叔侄道:“你们去联络宁远、关门的一些大户富人,看看能不能以经略衙门的名义向他们借些银子,好歹总要把面前这关挨畴昔。”
鹿鸣嘴唇一动,想为施大勇这武夫讲讲,但想这事说来太话长,一时半会也解释不了,便点头道:“算了,不说这些了,还是想想体例如何弥补这个洞穴吧。”说完,朝孙承宗看去,暗自策画该如何补这两百万两的缺口。
“两百万两,用于河南平贼。”周尚民小声道。
鹿善继没有瞒他,实话相告,道:“八百万两。”
现在,却传来这个轰隆惊雷,虽说不是断了辽饷,只是分拨,但却也是对施大勇,对关外明军的一记重棍。
毕自肃卖力巡抚关宁,为情面刚烈,因军中无饷,兵士激愤,他见兵乱愤激,便喝斥军卒,成果反被军卒捆绑,虽事情获得处理,毕自肃却仇恨他杀。
几百万两银子,对于施大勇,对于松山军,对于他的雄图伟业意味着甚么,不言自明。
听了鹿善继的解释,施大勇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旋即又是失声道:“照这么说,朝廷此次分拨了两百万两,那辽饷剩下的就不敷三百万两了?”
一听辽饷有八百万两之巨,施大勇放下心来,不觉得然道:“如果分拨两百万两用于平贼,那还尚余六百万两,倒不至于说朝廷要弃了我们吧。”
向鹿善继就教道:“鹿大人,不知这辽饷到底有多少?”
“大人(恩师)放心,下官(门生)晓得如何做。”鹿家叔侄点头承诺下来。
施大勇也是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除了震惊和不成思议以外,更多的倒是肉疼。
“如何会如许?”施大勇这下真胡涂了,就算朝中高低其手一番,拿走一百万两,可另有实实在在的七百万两,如何到鹿善继嘴里就变成只要不敷五百万两了。这中间的两百万两哪去了?
“两百万两?!”
闻言,施大勇一怔:结果这么严峻?辽饷到底有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