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阉党余孽(上)[第1页/共4页]

罢了周延儒,为的就是不想再受制于东林党,然让崇祯始料未及的是,东林的反弹倒是那么的激烈,温体仁这个夙来“不党”的首辅竟然弹压不住。

曹化淳取出大红金帖,上面以赤金丝盘成了真楷细书的几行小字:“曹公公摆布:特备曲宴,略博一哂,恭候屈尊枉顾,不堪翘盼之至。渺纤细门生阮大铖圆海百拜。”曹化淳想到在涿州冯铨说过他在南直隶有一旧友,不但学问过人,并且家财万贯,此人恰是阮大铖。不由揣摩过来了,看来是冯铨将本身来姑苏的动静流露给了此人。

点头叮咛那档头:“既然带来了,就不消明rì再看了,去奉告那阮大铖一声,咱家彻夜就去瞅瞅他的家班。”

曹化淳见了冯铨,因他归隐林下多年,提及话來就不必句句谨慎,闲谈之间略微露了些皇上想要惩办东林党的口风。那冯铨也是在宦海上历练已久的人物,洞彻世情,晓得必定是朝中产生大事,说不得就是一党独大的东林已经让皇上感到威胁,不然,皇上是不会让曹化淳这个东厂提督寺人奥妙南下往东林党的老巢南直隶去的。

“彻夜就去?”那档头吃了一惊,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一听是冯相公的故交,曹化淳立时放下心来。这冯相公乃是叔叔故交冯铨,他南下时路过涿州时,曾登门拜访过。

听他说了这么些后,曹化淳鼻子里轻哼道:“这个阮大铖好沒事理,觉得我们是游山玩水,随便走动,竟要到金陵去看戏?”

此人既与冯铨为故交,年纪想必也不小了,竟自轻自贱地称何为么渺纤细门生,当真是令人喷饭的奇闻,肉麻之极,曹化淳如此想道。但这心下却还是大为受用,抬首问那档头道:“甚么曲直宴?若玩那些曲水流觞的劳什子,那是穷酸文人的头巾气,沒粗心义!”

“哦?冯相公的故交?嗯,命他进來!”

“甚么三大师班?”曹化淳久在京中,并未曾南下过,故而对南边的名趟所知未几。

是以曹化淳固然未对他说太多,言语大多只是话旧,但机灵的冯铨却从中嗅到了再次出山的味道,待曹化淳走后,立时利市札一封派仆人快马往南直隶送去。他送信的那人却不是东林党人,而是前朝阉党余孽阮大铖。

到了厅中,阮大铖将曹化淳让在上座,纳头便拜,说道:“朝廷废员阮大铖拜见曹公公,皇上圣安。”

这rì刚用完午餐,曹化淳坐在园顶用茶,正细品着时,部下一个档头飞步进來,呈上一个全金拜帖,低声禀道:“厂公,有人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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