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以后,罗念安正换着衣裳,金妈妈就来回说各府的回礼送到了。罗念安一听年礼的票据就头疼,干脆不听了,让曲妈妈听一遍就直接入库。归正过各府的回礼都差未几,不是料子就是花瓶,要不就是甚么各种腌肉鲜肉熏肉之类的。她还缺这些吗?加工厂里有的是!
明喜吓得立马跪下,哭着告饶道:“女人别恼,我错了。我再不敢说了!”
罗念安怔了一下问道:“能有甚么奇怪物?做不过是些甚么珊瑚玛瑙的,我又不爱看。”
她一走,立即有个小子问中间的人道:“此人是谁,是店主吗?”
司马茹立即转头叱道:“来人,给我掌嘴!”
司马茹忙不迭承诺了下来,又亲身送了她到大门口,看着罗念安的马车走远了,这才扶着她的丫环回房。
罗念安立即来了兴趣,站起来对曲妈妈道:“您先听听礼单,我去前头看看再返来。”
小人可骇,伪君子更可骇。罗念安打心底里瞧不起他,因而听到这话以后,她只是怜悯的看了二太太一眼,如有所思的笑了起来。
司马易神采通红,晓得罗念安是甚么意义了,可还是忍着答了句:“公账。”
罗念安摇了点头,对她道:“你哥哥走时叮嘱我多跟你来往,可我没做到。现在看你如许,我又如何放心,再不管你,岂不是孤负了你哥哥对我的希冀。奶牛我拿返来了,这是我送错了的,不是给你府上的年礼,而是给老太太的私礼。你听清楚了,是私礼,一头给老太太,一头给你父亲。皆是私礼,仅供他俩享用。”
中间的人回道:“不晓得是不是店主,但仿佛事情都是她说的算。真正的店主传闻仿佛不是她来着,也不晓得到底是谁。”
曲妈妈可不是那娇滴滴的小女人,甚么阵仗没见过?听罗念安这么一说,立即推开挡在跟前的丫环,去一旁临时搭的栅栏里,把奶牛牵了出来,直接就给拉走了。
罗念安这便要告别,司马茹却挽留:“你就算不留下吃顿便饭,好歹也见见我父亲。”
见罗念安返来,司马茹忙迎了上去,感激的道了声:“多谢罗mm。”
围着的人群很快就散开,纷繁下跪施礼。罗念安说了声:“都起来,今后见我无需下跪,浅显作揖便好,如许你便利,我也便利,免得我还要叫你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