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念安回身并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司马茹那儿,司马茹已经大好了,早就起家重新梳洗了一番。
她一走,立即有个小子问中间的人道:“此人是谁,是店主吗?”
司马易忍着心中的不快,答道:“未曾。”
“都不准走,谁走谁去老太太那儿领罚。”罗念安瞧见院里的仗势立即补了一句,接着又诘问了一次:“敢问二少爷,司马家但是已经分炊?”
“这狗哪来的?”罗念安一点都不怕,上前就摸了摸小狗的脑袋,立即就有一条滑溜溜的舌头舔了上来,舔的她一手的口水。“牙都没长齐呢,这身材,也就三个月大一点点。是谁家送的,真要好好感谢人家。”
司马茹气得浑身直颤,指着她骂道:“别人眼瞎,莫非你也眼瞎?她如何一个怕费事的人,却次次顶着费事帮我。你跟了我也有那么久了,竟连个是非曲直都分不清,我还要你何用。如许不知好歹的东西,你倒恰好是他们那派的。打今儿起你也不必服侍我了,从速找你端庄主子去。谁奇怪听你嚼舌头根子,你服侍谁去。别上杆子在我跟前挑衅是非的,当我是真傻子听不懂吗?”
罗念安摇了点头,对她道:“你哥哥走时叮嘱我多跟你来往,可我没做到。现在看你如许,我又如何放心,再不管你,岂不是孤负了你哥哥对我的希冀。奶牛我拿返来了,这是我送错了的,不是给你府上的年礼,而是给老太太的私礼。你听清楚了,是私礼,一头给老太太,一头给你父亲。皆是私礼,仅供他俩享用。”
“曲妈妈,我们归去吧,记得把我那礼品收回来。”罗念安轻飘飘的瞥了司马易一眼,回身就走,一点也不想管那二太太会作何反应。总之她的东西,她要返来就对了!
春樱惊奇道:“女人,这可使不得,这狗身上臭烘烘的,都是下人打理好了给仆人赏玩的,哪有自个养的事理。”r1152
罗念安怔了一下问道:“能有甚么奇怪物?做不过是些甚么珊瑚玛瑙的,我又不爱看。”
罗念安板着脸道:“他们胡涂,你也胡涂不成?谁见过女客见男主的,此事莫要再提。今后如有费事,尽管去我那儿,另有甚么不能跟我说的?论友情,我们也是手帕交了,我又是自个当家作主的人,甚么不好帮你的?再与我见外,我可恼了。”
司马茹立即转头叱道:“来人,给我掌嘴!”
一番话,说得大伙都乐了,有如许一个怕费事的主子,也算是功德。有个侍卫常常见到罗念安,对她不算太陌生,便叫道:“主子来看看吧,已经栓好了,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