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座椅的两边,另有很多一人宽的同款座椅,每个座椅边上竟然都是琉璃做的小几。花培俊见这屋里装潢与别处极其分歧,吓得话也不敢说,只敢低头站在一边。心道难怪这司马家向来不问赌场的账,本来家中极其敷裕。光是这一张琉璃的小几,就得起码上千两银子了。
凌雪出去外间带了人出去,罗念安一看也挺眼熟,只是她叫不着名字来,便笑着对那丫环道:“你跟着你们女人去了云州,如何俄然又跑返来了?”
鸣泽应了一声,屋外站着打帘子的粗使丫环从速帮鸣泽打了帘子,恭恭敬敬说了声:“鸣泽姐姐请,花掌柜的请。”
“你此人如何乱跑呀,这但是后宅,你固然能出去,但你如果乱跑,可不会轻饶你。”守着花培俊的丫环嘟着嘴道,仿佛刚才她没打打盹似的,一脸恶人先告状的模样。
花培俊这才晓得,陪着本身等了一上午的这个丫环,看着年纪虽小,却不是个小丫环,起码也是个二等丫环。
一进屋,凌雪就过来道:“奶奶带返来的小乞丐,洗洁净了一看还真是安大女人身边的人。不过她是安大女人的陪嫁丫环,如何会跑回都城来了?”
那丫环俄然当场一跪痛哭出声:“都是奴婢的不是,害得大奶奶跟我们大太太闹了分歧。我们奶奶叫我带了一千银子返来还给大奶奶,说是大奶奶的嫁奁,需得赶在大奶奶出嫁之前还来。成果路上我碰到了强盗,差点就没了一条命。幸亏我跟了一队商队走着,那商队请了镖师,见我不幸救了我下来。我这手被打断了,又怕路上再遇不测,就在镖局住了段日子,等有商队再往都城来时才跟着过来。谁知他们并不进京,只在十里外的县城停下。我只得装成了乞丐,一起步行回京,才一到都城就传闻了大奶奶的事儿,心中惭愧的不可。如果我早些返来,也不会有这曲解了。”
花培俊从速赔了不是,又说了几句吵嘴,又塞了一两银子。那丫环收了银子还一脸不屑的模样,撇了撇嘴站着不说话了。
那丫环一听这话,明白本身惹了大祸,大哭不已,求着罗念安收了银子,好让她归去复命。
罗念安叹了口气,公然是安云瑶自个把嫁奁银子给送了返来,只是晒嫁奁时这银子就没了,莫非她一早就把银子拿出来了。再一问公然如此,安云瑶自出嫁那天,把嫁奁箱子的钥匙拿到了手,就偷偷在头天早晨把银票取了出来。又怕提早还了,又会被罗念安派人追着送返来,因而她快到云州才派了本身的丫环解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