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儿,伤口便已措置好了,大夫擦了擦手站起来,对玉氏和柳文昭道:“幸亏没伤着关键,倒是没有甚么大碍。”
他俄然癫狂的大笑起来:“金元宝真是了不起呀。明显是贱种,姑妈把他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儿里。你又来奉告我,不管他如何,你都爱他。”
半晌后,柳文昭将大夫请了出去。
柳倩倩踉跄了一下,随即站稳,不甘逞强的道:“事关姑妈,事关元宝表哥,事关金家,我如何能不管。哥,我问你,阿贵明显是你的人,是你调拨他对玉氏动手,然后再把脏水泼给姑妈的,对吧?姑妈他杀的事,也是你从中做了手脚,再嫁祸给玉麒麟,让她和金元宝完整分裂的,对吧?”
柳文昭带着玉麒麟和玉氏来到西市冷巷中的一所民宅门外,仓猝翻开锁,玉氏便当即扶着玉麒麟走了出来。
“这天下就是这么的不不公允!金元宝这个假货,整天趾高气扬,不成一世,平生下来甚么都有,可他恰好还不珍惜;我柳文昭,王谢望族以后,只是因为父母早亡就落得个给他帮衬鞍前马后的地步,这公允吗?我明显甚么都比他强,却甚么都没有,姑妈能给我的都是他不要的东西!”柳文昭更加不忿的抓住柳倩倩,诘责道:“我问你,金元宝如果不是金元宝,你还爱他吗?”
“我的事,你不要管,等我的事办成以后,你就放心做柳家大蜜斯就好。”柳文昭不耐烦地推开她。
一听这话,柳文昭顿时勃然大怒!
玉麒麟却麻痹地别开首:“我不疼。”
说着柳文昭站起来,走到玉氏身边跪下:“如您不嫌弃文昭,我情愿像儿子对待母亲一样照顾您,跟麒麟一起孝敬您。”
此时的玉麒麟已是神采惨白,行动踉跄。
看着他拜别的背影,玉氏有些迷惑的自语道:“如何了?倒像是活力了?”
玉麒麟皱了皱眉,心底的酸疼又涌上来,她只能抿紧了嘴,甚么也说不出来。
看到她那凄楚的眼神,柳文昭只感觉口中出现一丝苦意,忍不住问道:“你那么爱他,多次救他的命,他却要杀你,好歹是伉俪一场,他这么对你,还算是小我吗?”
“文昭只是但愿麒麟和伯母能看到文昭的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