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持续交代道:“女人的伤口,我已经上了最好的刀伤药,她现在昏倒是因为失血过量。”他边说着边从药箱内拿出一小瓶药递给玉氏,“等她醒过来,给她吃这个药丸。”
“是。有劳大夫了。”柳文昭见状,便取出银子亲身送了大夫出门。
“这么晚了,你如何还在这儿?”柳文昭有些不满。
看到她那凄楚的眼神,柳文昭只感觉口中出现一丝苦意,忍不住问道:“你那么爱他,多次救他的命,他却要杀你,好歹是伉俪一场,他这么对你,还算是小我吗?”
柳文昭看着玉氏,仿佛在心中纠结了好久,才长叹了一口气,道:“文昭自幼落空父母,寄人篱下,受尽痛苦,特别巴望家的暖和。您对元宝的爱,麒麟对元宝的爱,他弃之如敝履,毫不在乎。可他丢弃的却一向是我可望而不成及的。”
“柳少爷。有甚么话请直说吧。”
玉氏和柳文昭对视一眼,两人赶紧一起走到玉麒麟床边,玉氏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只感觉有些发烫,又仓猝回身去拧冷帕子来给她敷头。
“如何会不疼。”柳文昭顾恤的道:“大夫说你的伤口很深。一日伉俪百日恩,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忍心对你动手。”
柳文昭带着玉麒麟和玉氏来到西市冷巷中的一所民宅门外,仓猝翻开锁,玉氏便当即扶着玉麒麟走了出来。
“感谢大夫。”玉氏接过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