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枚钗子做了孝敬,又能得了钗子的钱,沈江屿有些不明白,面前这小女人既然将一举两得的事情做得这么不露陈迹,为何畴前吃了那样大的亏?
固然不晓得聂屏书又打甚么主张,沈江屿还是摇了点头:“天然不想,住在别人屋檐下,行动不便。”
二房的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聂屏书又特地叮咛了他们要纵情“发挥”。
“好!”
聂屏书“啧”了一声,复又眼带滑头地盯着沈江屿:“沈江屿,你想不想住在二婶婶这里?说内心话!”
赵氏瞪大了眼睛:“五钱?!你那甚么钗子,能值得五钱?”
赵氏就是个纸老虎,当真惊骇聂屏书报官,又怕妾室先生孩子,竟就这么应了聂屏书:“五两就五两!但今儿这么多人瞧着,今后你再敢拿这个钗子来威胁于我,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给我等着,我这就归去拿钱!”
聂屏书耸了耸肩,感喟一声,做出一副无法模样来:“那……就只能报官了。”
聂屏书却仿佛有些不满足普通地盯着院子门口:“嫂嫂这有动静了,如何二婶婶那边还没动静啊?”
话是越说越严峻,赵氏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佳耦两人一唱一和,只能咬牙问道:“你要多少钱?”
“娘子说的是!”
看着这个只要在这时候才会对本身笑容可掬的小女人,沈江屿竟莫名开端共同她:“说的是。你我伉俪,嫁奁代表着的是岳父岳母的情意,怎能容得旁人这般轻渎?”
“嫂嫂冤枉啊!”
而“当局者”赵氏早已被聂屏书三言两语给绕出来了,她只感觉内心头一股知名火气,又实在是发不出来。
沈江屿是旁观者,才气看清。
“报官?!”
聂屏书跺了顿脚,神采更加委曲了起来:“旁的就罢了,这东西但是我嫁奁匣子里的。嫂嫂不声不响拿了去,就不是在拿我聂氏的东西,是在拿我家爷的东西,打沈家的脸面啊!”
赵氏惊得都不由地呛了一口:“五两银子够我们一家子两个月的嚼用了!”
沈江屿不解:“二婶婶该有甚么动静?”
她煞有介事地转头,还对着沈江屿眨了眨眼:“爷,您说是不是这事理?”
谁知这么一练习,就到了深夜里!
聂屏书立即收了笑容,白了沈江屿一眼:“看甚么看?若不是这体例,我们家阿云如何请女先生?我们家阿顾如何去书院?”
顷刻间,聂屏书便笑得如同得逞了的小狐狸,她对赵氏伸出了一个巴掌来。
美其名曰,他们这些做兵之人,不能“忘本”,定要日日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