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了一整日,夜色刚降,院子里的营帐中就传出了呼噜声。
看着他们主仆聊得高兴,聂屏书也跑上前。
庄子里的夜,老是来得如许快。
“甚么?!”
等等——聂屏书如何感觉,沈江屿和当今圣上……就像是那一对闹别扭的怨侣普通?
聂屏书睁眼,只感觉周遭热得慌。
聂屏书更加猎奇了起来:“沈江屿,你到底是干了甚么啊?让皇上贬了你又不杀你,还要用这类体例欺侮与你。你不是拿捏到皇上的甚么把柄了吧?”
沈江屿却仍旧旁无所谓地勾了勾唇角:“他天然不会因为百军竞技而复我之位,不过能上殿见他一面,叫他晓得我的本领,那也是好的!”
聂屏书忍俊不由,晓得这小子对沈江屿窜改了些,又拉不下脸面,才会如此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