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秦灼很当真地说。

她内心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便直接叮咛人:“去高庆忠那边探探,若见到我爹,当即返来禀报。”

也就是顾公子脸皮厚,不管甚么时候都敢问,现在也能在世人当中混做个臭皮匠了。

看似天意,实则多为民气谋算。

高庆忠让来送来这封手札,应是拉拢之意,信上说得好听,却连秦二爷在他手里如许的事都未曾奉告。

单独前来,父女团聚。

她没把明天就派人去望月峰埋火药的事奉告世人,只说:“高庆忠本日送这帖子来,用我爹爹做威胁,这事既然摆在了明面上,为的就是我若不去,他一顶贪恐怕死、弃父亲于不顾的帽子盖下来,今后我就是不忠不孝、无情无义无耻小人,谁能服我?”

世人冥思苦想之际。

“豪杰狗熊,诸君且看!”

如果秦灼不管秦怀山不救他,高庆忠就能拿这事大做文章,即使秦灼麾下的将士和能人清楚她的为人,仍旧情愿效命,再想招贤纳士,倒是难了。

谢无争附和志:“阿灼言之有理。”

晏倾念出这两行字的时候,嗓音忽冷。

“北明城北门直通临阳关,高庆忠率军自都城而来,到的是南城门,他不进城,若要见你,明面上如何也得摆个宴,做做模样。”晏倾不紧不慢道:“现在是正月里,南城门外,一片萧瑟气象,唯有玉华山、望月峰的梅花正值盛景。”

里头只要一个身形穿戴都与秦二爷极其类似的人,真正的秦二爷早就不晓得去了那里。

谢无争见状,赶紧道:“我也去。”

不说别的,起码不必吃这些苦。

世人听到这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言。

她刚猜到爹爹现在八成被高庆忠带来了北境,作为威胁她交出北境兵权的筹马,内心就忍不住想:

这如果还让高庆忠把秦灼的养父秦二爷带来,当作筹马就真的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当世名将的名头秦灼都听过,她又比旁人都多活了一世,对高庆忠此人的本性也多少传闻过。

他是秦灼的养父,哺育她成人,费经心血,毫无错处。

谢傲鸿等人一下子没听明白,忍不住问道:“明天?”

秦灼闻言顿时:“……”

谢无争接话道:“高庆忠本来做的就是山匪活动,此时让他进城他多数不敢,但玉华山可攻可守,他必定更喜好如许的处所,让重兵暗藏山中,在望月峰设席请阿灼畴昔,便可瓮中捉……”

秦灼对此,甚为体味。

“没有万一。”秦灼道:“高庆忠此举,我早已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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