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灼不管秦怀山不救他,高庆忠就能拿这事大做文章,即使秦灼麾下的将士和能人清楚她的为人,仍旧情愿效命,再想招贤纳士,倒是难了。

晏倾沉吟半晌,缓缓抬眸看向秦灼,“若高庆忠不肯进城,他必定会设法让你出城。”

“我!”初五俄然站了起来,蹦出这么一个字。

“殿下不成啊!”谢傲鸿闻言,神采顿变,他赶紧道:“古语有云‘令媛之子,坐不垂堂’,殿下现在身份贵重,北境将来如何全系于殿下一人之身,如何能孤身去赴那高庆忠设下的鸿门宴!”

“总得带些人,真到了关头时候也好派上用处。”

谢无争接话道:“高庆忠本来做的就是山匪活动,此时让他进城他多数不敢,但玉华山可攻可守,他必定更喜好如许的处所,让重兵暗藏山中,在望月峰设席请阿灼畴昔,便可瓮中捉……”

“是,部属这就去。”几个暗探回声而去。

秦灼不好拿这个说事,便说:“就冲高庆忠偷偷派人给宋文正送信这事,足以看出此民气有城府,不是普通的莽撞之辈。”

照秦怀山的性子,此次被天子交到高庆忠手里用来威胁本身女儿,内心必定也难受得很。

她喝了冷茶,定了定神,又道:“我觉着这个高庆忠不会冒然进北明城。”

谢傲鸿等人没法辩驳,“殿下说的是没错,可高庆忠让你单独前去,为的就是拿住你,你若去了,岂不是自投坎阱?”

秦灼闻言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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