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龄闻言,适时开口诘问:

月九龄大抵听懂了原委,有了别的一个疑问:

“你如何醒来?又如何得知统统都结束了?”

“......等我醒来,战役已经结束,大局已定。”

大抵是月九龄既不像顾墨玧那样,更没有不由分辩地认定他就是个大话连篇的杀人犯,反而给他开口的机遇,因而听到她的题目后,连云韦只是沉默了半晌就回道:

“县主猜的没错。”

月九龄虽未曾在军中待过,却也听明白了连云韦这话的深意:曾经同他并肩作战的弟兄们都死在了保卫家国的战役上,就连统帅都没有幸免——一个心胸天下的兵士,甘愿同万千袍泽一起战死疆场,也好过一小我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世上。

固然此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如果有幸存者,两江大营的将领不会坐视不睬,也会向朝廷申报,乃至还能替他争夺一笔抚恤金,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以是他挑选回避与阔别。

他顿了一下,神智仿佛也跟着影象的推动复苏过来,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然后才持续说下去:

月九龄神情微滞,沉声道:

没想到,他还是个义薄云天的好将士,可惜了。

可他大抵太久没跟人提及这件梗在贰心口的事情,说着说着又仿佛回到了凶恶的地步,语无伦次地喃喃道。

她敛目,持续问,“然后呢,你去了那里?”既然他没有回虎帐,那也不成能赖在老樵夫家里。

而他既然被人救活了过来,即便是为了老樵夫,也不能去寻死,而成了废人的他,又有甚么来由再回到虎帐,有何颜面去面对昔日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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