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石心机沉重:“看来,观棋先生比我设想的更看重陆景。”
不过这些折子大多都石沉大海,崇天帝乃至未曾翻开批阅,也恰是因为有这些启事,刑部侍郎郑元才会和很多大臣、将军一同入宫,想要觐见圣君。
武严豹朝前走了一步,语气深沉:“观棋先生,我等是这太玄宫中的臣子,本日你道出违逆之言,总不能这般一走了之。”
观棋先生娓娓道来。
这二人官阶不低,特别是刑部侍郎郑元,他们是从三品的实权官员,又因为他是褚国公府的半子,与七皇子走的颇近。
陆景插手殿前试时,想要执掌律法雷霆,郑元曾经多次出言禁止。
他摇了点头,感喟道:“先生,本日倒是正巧,不如你与我等一同前去太先殿面见圣君,在圣君面前讲一讲那雷霆出处。
而那些朝臣正朝这边走来。
不过细心想来,统统都有迹可循。
郑元、武严豹神情忽变。
他朝着郑元点头,神识流转变更元气,化作轻柔的声音:“不知大人是?”
正因如此,朝中才会有很多言官,很多实权的朝官递上折子,直言书楼观棋先生越了端方,乃至目无尊纪,该当峻厉惩办。
郑元身后间隔他较近的几位大臣俱都皱眉。
……
面色阴冷的将军气味一滞,低下头去。
武严豹彻夜本不欲入宫,又架不住郑元多次派人来请,只得就此一同前来。
一众将领跟在武严豹身后,望向了白观棋的眼神亦有些不善。
这位刑部侍郎也眉头微挑,觉得是观棋先生晓得他们的来意,决计与他丢脸。
观棋先生的神念声音却悠悠传来,他感喟道:“书楼是传道授业之地,天然不睬会先生、弟子们的私仇。
可他只是在沉默,并非是已经废了,这些人是自讨苦吃。”
他实在不知,观棋先生在太玄宫中说了如许的话,太玄宫中的玄衣为何未曾现身。
“你们,莫要挡路。”
观棋先生走在长长的宫道上。
白牛走得很慢,时不时停下来,和姜白石一道看一眼观棋先生。
一名将领勐然怒喝:“白观棋,你竟敢说出弹压二字,那见素府乃是皇子府邸,你竟敢……”
姜白石闻言,又看到仓促而来的那些人,只是微微点头,继而朝着一旁的牛车而去。
郑元见观棋先生不语,语气蓦地间重了很多:“只是先生十余年前很有风骚之名,当时家师便说过,观棋先生过分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