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郎中上前接过这份跨州的逮捕文书,躬身行一礼退下筹措一道出帝都的人手不提。

唐墨当天中午也不跟穆安之一起用饭了,他现在跟许郎中、杜长史俩人一起用饭,俩人待他好,不像三哥似的老是训他,也不瞧瞧甚么日子,大年下的,不说给他包个大红包,竟然还训他!真是的!一点好哥哥的样都没有!

“干吗我给她赔不是?她还应当给我赔不是哪!”唐墨不平气的撅着嘴,“明显一起玩儿牌,输不起就说输不起,输了耍赖,这叫甚么?还不准人说啦!我一说她还恼,要不是我躲得快,我非叫她抓个满脸花不成!”

前面十数人应喝一声,纷繁跟从郑郎中一道往府衙奔去。却不知在世人身后,一个不起眼的兵卒佝偻着身子跟调班的人互换守城腰牌后,悄无声气的动静在了夜色中。

“我今儿跟着许郎中去抄家了,抄的就是南安世子阿谁小妾的娘家,说她家之前就是个杀猪的,自从得了南安侯府的照看,家里有了官儿,一下子就发了。”唐墨拿块糕咬一口,他跟着抄家后又跟着编号盘点入库,忙到入夜才回家,肚子已经饿了。

“别吃点心,这就传膳。”凤阳长公主取下唐墨手里的点心,拿帕子给他擦擦手上的点心渣,看的唐驸马眼角直抽抽,“行了,小宝都多大了,你还跟他小孩子似的服侍他哪。”

这管家之前跟着主子也威风过, 也见过主家与官员迎来送往、称兄道弟, 不过, 去岁他也没少跟着自家二爷到刑部给等侯秋决的姑奶奶办理。主家本身难保,做下人的也威风不起来,管家抖了一抖胖墩墩的身子, “往年并未曾去。皆因客岁是我家老爷子六十大寿, 来信叫二爷畴昔一家子团聚。”

伉俪俩说会儿话,用过晚膳读会儿书也便早些安息了。

唐驸马放动手中茶碗说小儿子,“衙门的事不急,明儿你先进宫去给嘉祥公主赔个不是。”

“周家小小五品官,还敢不听传唤?”穆安之挑着眉角,觉着李玉华说的话仿佛天方夜谭。

“你如何晓得这些事的?”凤阳长公主摸着小儿子有些冰冷的脸颊,刚从外头返来不敢乍用热水,凤阳长公主褪了手上戒子,亲身用手给宝贝小儿子搓面庞。

“跟你说件好笑的事,那周家老二不知是不是被周氏的案子吓破胆量,竟然跑到通州去了。”穆安之冷哼,“他大抵不晓得刑部要拿谁,倒是他跑到天涯天涯,也能将人拘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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