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微叹一声,没有辩驳。
因为,原主的确喜好蔡荃儿!
按端方,浅显人见到修士,下级修士见到下级修士,必须施礼问好,品级清楚。
“我只好说,离儿是我看中的人,还搬出了文昌伯府。”
蔡籍苗条的手指摩挲着腰间洁白的玉佩,嘴角噙着一丝如有若无的浅笑,如同一抹耐人寻味的风痕。
两人知贰情意,却又无可何如,只能心胸忐忑的出去。
与此同时,院外的鸡鸣犬吠、人声鸟语,全数消逝!
洛宁的丹凤眼微眯,午后的春阳透过葡萄藤,光影班驳的照在他安好平和的脸上,让他的目光更加清幽淡远。
“说实话,若非她被文昌伯喜爱,我要考中进士不晓得何年何月。”
“就是县令都不敢获咎他。我能和他打擂台,还是仗着文昌伯府的势。”
“致远,你我在此说话,内里就听不见看不见了。”蔡籍说道。
蔡籍神采一冷,“我要不提出纳离儿为妾,离儿此时已为人妾矣!”
小黑俄然站起来,夹着尾巴渐渐后退,一向退到洛宁的背后。
既然是官员,起码大要上不肯明犯国法。
小院蓦地变得沉寂无声,就仿佛已经与世隔断。
那双招牌似的丹凤眼,之前并不觉有多出众,现在傲视之间却极具神采。
儒道修士的神通修为,不是本身修炼得来,而是天朝赐赉。
若对修士无礼,那便是犯上,结果不测。
“恨我得志放肆,罔顾旧情,不仁不义,呵。”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宪血气方刚,棱角锋利,可面对高高在上的新科进士,也不得不对付礼数。
“被革生员苏宪,见过蔡相公!”
“致远,我视离儿为妹,岂能真想纳她为妾?之以是如此扬言,纯属无法啊!”
蔡荃儿也冷冷一笑。
乍一看,竟像是个风采翩翩、出身高门的世家公子,足以令人刮目相看。
李定国和苏宪却踌躇起来,“大哥…”
题目是他没法解释,总不能说此洛宁不是彼洛宁吧?
“郡城隍庙、州城隍庙,他都有枢纽。除此以外,蜀老虎、都江神、巴山神等灵官,他都有点友情。”
品级不异的官员,圣眷大的、声望高的、兼职多的,神通相对更强大。
可此时的洛宁举手投足间落落风雅,气质清越。沉稳安闲中难掩一种出尘的超脱,与之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