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实?”
“在这里还适应不?”
秦墨冷着脸分开,旋即直接让六扇门的人跟上那一拨人,然后从雷霆军调了三百人,以练习的名义调离。
秦墨从船舶司对完账后,来到了晒盐厂。
客岁全部大乾,出产一万四千石的盐,而秦墨三个月两千四百石,如果持续扩建晒盐园地,一年两万石不成题目。
“在晒盐厂五百米外修建围墙,私行靠近者,警告,三次警告,当场格杀!”
当然,在大乾,盐铁都属于专营,私运盐,那是犯法的!
秦墨笑了笑看着内里,“来了!”
方莼道:“老百姓又不傻!”
方莼转头看去,一拨人从内里走来,乃至连押送车都筹办好了。
“是,卑职明白!”陈七牛晓得,如果不说,秦墨总有一天会查到,到时候他就完了。
“张将军上午又派人过来,说下午要派人过来送盐!”陈七牛道。
那边不是船埠,乃至没有路,岸上有人,还很多,手脚利索的乘划子畴昔拉货。
秦墨也没分开晒盐厂,跟陈七牛交代了一句,让他不要禁止那些人出去送盐。
一百多石头盐看起来未几,但是这类上等的细盐,代价起码是粗盐的三到五倍,再通过私运出国,翻个二十倍不是题目,乃至更高。
秦墨点点头,“看来,我是藐视老张了,也藐视他前面的人了!”
“那倒不至于,实在私盐不但比官盐贵,并且质量更高,吃多了杂质多的盐,会抱病的。”秦墨道:“以是,我才会在这里开晒盐厂,就是想让统统老百姓都吃上代价低,质量又高的海盐!
如许一来,便能够将盐价打下来,多出来的盐能够出口增收。
这校尉叫陈七牛,雷霆军白叟,秦墨一手汲引发来的。
“这里有一百二十石盐,跟他说一句,这几天拿的太多了,再多要出事的,缓一段时候再说!”船上,打头的男人说道。
“这些人,贪得无厌!”方莼手握剑柄,“就是有这些赃官贪吏,才会让百姓名不聊生。”
这些人也挺聪明的,直接上了官船,并且还没立马送走。
“说!”
如果官盐的代价比私盐低,质量又好,你感觉私盐还会有市场吗?”
老百姓吃的粗盐味苦并且杂质多。
“那你为甚么现在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