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也没分开晒盐厂,跟陈七牛交代了一句,让他不要禁止那些人出去送盐。
秦墨冷着脸分开,旋即直接让六扇门的人跟上那一拨人,然后从雷霆军调了三百人,以练习的名义调离。
秦墨神采一变,压着声音道:“那你为甚么现在才说!”
除此以外,船舶司中间就是盐政司,这是渤海湾第二赢利的部分。
方莼转头看去,一拨人从内里走来,乃至连押送车都筹办好了。
陈七牛道:“起先,他说是送去船埠的,但是我们的人跟去了,的确是上了船埠,也上了船,但是在船埠五十里处又上了岸!”
“这里有一百二十石盐,跟他说一句,这几天拿的太多了,再多要出事的,缓一段时候再说!”船上,打头的男人说道。
“如何了?”
“没有证据,但的确是我们的人亲眼看到的,卑职也不敢胡说,也惊骇本身猜错了!”
陈七牛说道:“三日前,张将军曾亲身过来,押走了一批海盐,足有一百五十石头!”
想想也是,三个月两千多石细海盐,可比盐井里出的粗盐好很多。
方莼道:“老百姓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