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不像样,晚点朕好好经验他!”李世隆也晓得,本身有点过分了,那小子还在跟他活力呢。
“那秦憨子,过分度了,弄得六部的官员都没心机办公了!”
“没出息,一千八百两很多?”秦墨道:“你们两个今后也别在吏部养马了,跟我走,一个月给你们一人一百两月钱。”
说着,他挠挠头,“俊国公,我们家的养马官是世袭的,如果我们走了,我爹会锤死我们的!”
秦墨牵着缰绳,冲着其别人喊道:“来,换下一批马,持续下注!”
“陛下封的,你撤不了。”秦墨道:“老杜,不是我说你,小题大做,我就训个马罢了。”
那是他‘小老婆’啊!
只得把屈突拔重新从洛阳调返来。
李世隆牙齿都要咬碎了,这王八犊子,过分度了。
杜敬明血压的上来了,跟这个王八犊子讲事理事理底子讲不通。
“陛下,六部是衙门重地,岂可用来赌马,此风不生长呐!”杜敬明越来越笃定,陛下对他有定见。
“去,把那王八犊子给朕叫来!”
就算秦墨懂事,可到底是二十岁的年纪,受了委曲活力很普通的嘛!
赌池里足足有三万多两银子,臣还传闻,很多大臣都让人代替下注。
不但单是杜敬明,其别人早就把状告来了,“敬明,算了,他只是跑马,又没有影响吏部的事情,等过两天他玩腻了,天然就走了!”
“现在是下值时候,碍你们了?”秦墨不爽了,“有哪条规定说了,下值以后不准赌马的?”
屈突拔本来出镇洛阳,前面候羹年叛变,李世隆本想让柳成虎担负兵部尚书,但是柳成虎太怂了,底子不敢接。
秦墨咬牙道:“行,把我的客人赶走,有本领你们今后别赌马!”
“不准下注,都给老夫归去!”杜敬明指着这些人道:“六部重地,岂是给你们赌马的?”
李世隆听着杜敬明告状,也是头疼。
刚好这时,公孙无忌和段仑走了出来,看到世人堆积在这里赌马,都冷着脸,“丢人现眼的玩意,归去,谁今后再敢出来赌马,就别来礼部当值了!”
公孙无忌也道:“今后谁敢在当值的时候赌马,老夫必然告他渎职!”
“景云,你不要胡搅蛮缠,如果让陛下晓得了,你必定要吃瓜落。”段仑皱眉道:“你又不是六部的人,跑过来何为?不要没事谋事!”
“乖乖,一个月一百两,那一年下来不就一万两银子了?两小我就是二万两!”牛二掰动手指头,“大哥,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