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当世的书法大师,颜真卿遂写信提示李邕防备。

这酒楼后院便是客店,住满了赴京招考的乡贡举子,热烈不凡。

颜嫣此前清楚提示过那盒糕点不便宜,此时却笑着得救道:“但是很好吃啊。”

国子监,太学馆。

说话间,一颗彩球跃过门槛,颜嫣跟着小跑出去,也不混闹,行了个万福,挤到韦芸身边坐下,谈笑了几句,诚恳听父母谈天。

“来,为你引见一名诗词神童,另有一名你族中后辈……”

国子监四个学馆里,国子学馆中多是三品以上高官的后辈,太学馆则是五品以上官员后辈。杨暄的父亲杨钊虽未到五品,手腕却不凡,早把杨暄送出去了。

旁人却不在乎残句还是全诗,杜甫煞有其事地摆手道:“我不能与太白兄相提并论。”

杜甫不知何时拾起了那根秃笔,又提了一首诗。

杜五郎还在小声嘀咕,后脑勺已挨了一下戒尺。

四周乡贡举子纷繁看来。

“就在前面。”元结笑道:“他嫌酒楼里的酒贵,非要自去沽酒。”

“对了,还未恭喜清臣收了个好弟子,又赋了一首传世名篇。”

薛白一向在看着杜甫,先是惊奇于他的狂,却俄然了然。

氛围当即热络起来。

唐人的豪宕、萧洒、不拘末节,唯在这类时候显得淋漓尽致。

有人这般喊了一句,大堂中世人大笑纷繁举杯,公然无一人敢不平气。

杨暄对这类事嗤之以鼻,耻笑着走开了,还留下了一句令媛之言。

“暮鼓前还来得及,我们骑马去丰味楼用晚膳吧。”杜五郎拉过薛白,“若再让我吃国子监的给食,我真的……”

郑虔面子极大,刚一进堂,顿时墨客主动让了一张桌子给他们。

见了礼,苏源明念了薛白的几首诗词。

薛白笑笑,道:“我还得去处博士就教,不如也一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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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在大堂落座,杜五郎抬眼看着这些他阿爷年事相称的高官名流,只觉好生不安闲,大股如长了钉子。

那小子迩来去了国子监,想必恰是忙的时候……

杨暄痛得都不知用哪只手摸另一只手才好,恨不能大嚷一句“阿娘,他打我!”

长廊上一颗彩球滚过,两个婢女追逐着穿彩裙的少女,传来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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