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别到处胡说,我跟他们签订了保密和谈的,别到时候让他们找我的费事。”曹二柱转头看了一眼西边房间的门,他又说,“爸,我早将一根木棍交给妈了,我们现在要武装我们家里的每一小我,夜里如果听到有甚么动静,你就和妈一起从速起床,拿起棍子过来援助,以防不测。现在是非常期间,我们都得进步警戒,集合精力庇护这钱。”
曹明玉抱着胡大姑在房里转了一圈,看着老婆的脸说:“我的天啦,有半年没闻到女人腥味儿了!嘿嘿,明天终究把女人抱在怀里了。幸运啊!”两眼看着老婆的脸眨就舍不得眨,“老婆,我如何看你越来越标致了呢,硬是不显老。日他娘,老子明天返来有两大欣喜,欢畅,说甚么都得狠狠地放松一下,爽一把。”
胡大姑看着心急火燎的曹明玉,抿着嘴巴笑着,内心还想: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已经养了半年了,不晓得是不是长本事了。她又提示说:“二柱他爸,你别冲动,嘻嘻,你放心,我的味儿变不了。呜呜,你别太冲动,保持淡定……”
本来从城里赶返来既有欣喜,另有艰巨的任务,曹明玉拿着铁棍看了看,小声说:“如果有小偷敢进屋,老子就用这铁棍砸他的脑袋,让他狗日的脑袋着花。”
脱光了上面的衣服,当他脱解开裤带时,俄然想到胡大姑说她的大阿姨来了,内心的那种热忱当即主动降温了,他说:“日他娘,这老天爷也不长个眼睛!二柱儿他妈,老子好不轻易大老远从城里返来,你大阿姨凑甚么热烈啊?占着茅坑不让我蹲,你这不是用心要我的命,想憋死吗?”
胡大姑明白老伴的意义,她用心笑着打了一下曹明玉,假活力地说:“鬼,不知老的老东西,那么大声音,你也不怕你二柱和他女朋友听到了,你想干甚么就直接干,别那么大声嚷嚷!”
“别,别刨出来,你先藏好,我可不敢数。”曹明玉乐呵呵地摆了摆手,他又说:“嘿嘿,守着这么多钱,如何睡得着啊!你没传闻过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二柱,我们得防备着呢!”看着曹二柱,想到曹大柱,又说,“曹大柱他们心急,想住新楼房,想走水泥路。划不来呀,连五十万就没弄到手,买了房,装修了一下就没有多少钱了,还获得城里修建工地搬砖去。唉,他每天在修建工地上搬砖,累得跟猴似的。”看了看曹二柱,内心有些失落。大柱是本身亲生的,太心急,还是人家董泽武的种子好,生的儿子有出息,不肯干重活儿,还会弄钱,一下子发财了,有了一百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