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上面的衣服,当他脱解开裤带时,俄然想到胡大姑说她的大阿姨来了,内心的那种热忱当即主动降温了,他说:“日他娘,这老天爷也不长个眼睛!二柱儿他妈,老子好不轻易大老远从城里返来,你大阿姨凑甚么热烈啊?占着茅坑不让我蹲,你这不是用心要我的命,想憋死吗?”
“别,别刨出来,你先藏好,我可不敢数。”曹明玉乐呵呵地摆了摆手,他又说:“嘿嘿,守着这么多钱,如何睡得着啊!你没传闻过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二柱,我们得防备着呢!”看着曹二柱,想到曹大柱,又说,“曹大柱他们心急,想住新楼房,想走水泥路。划不来呀,连五十万就没弄到手,买了房,装修了一下就没有多少钱了,还获得城里修建工地搬砖去。唉,他每天在修建工地上搬砖,累得跟猴似的。”看了看曹二柱,内心有些失落。大柱是本身亲生的,太心急,还是人家董泽武的种子好,生的儿子有出息,不肯干重活儿,还会弄钱,一下子发财了,有了一百万元。
他看着一脸羞怯的老婆,觉得她是一块一向没有人拾掇的荒地,荒凉了半年,他这个在城城里也闲置锈蚀了半年的犁铧本来就想去好好的犁一犁,现在家里有了那么钱,有了那么大的动力,那就更加想了。还没进房门呢,曹明玉就把铁棍放到了房门背后,哈腰一把就把胡大姑抱起来了,嘴里说:“二柱儿他妈,我们老两口明天好好地庆贺一下。”
曹明玉冲动啊,镇静啊!
没想到曹二柱说:“尼玛,要不是我和郭小萍从苏家畈返来的时候发明他们阿谁狼的奥妙,抓住天宇个人干好事儿的尾巴了,把握了他们的奥妙,怕我们泄漏天机,他们会出那么多钱给我们?他们是在拿大钱堵我们的嘴巴哩!”停了停又说,“妈,前些日子在我梨花冲闹得鸡犬不宁的阿谁狼,是天宇个人豢养的……我和郭小萍亲眼看到的,我还拍了照片。他们为了弄走我那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