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正和曹二柱闹得欢,有点忘乎以是了,只听老太太大声说:“登红,你不会在做恶梦吧?说梦话了哩!”
曹二柱仰躺着身子,小声说:“我的天,好伤害,如果老太太进屋,那就垮台了。”
何登红闭着眼睛,双手搂着曹二柱的腰,时不时还移到他的身子上摸一摸,她用双腿夹了夹他的身子说:“嘻嘻,我晓得的,你们男人一完事儿,就想睡觉,我看你另有精力头得很。”想了想又轻声问:“喂,二柱,你真有那种弊端么?”
……
说做恶梦就是做恶梦,何登红顺势扯谎说:“嗯,是的,梦到老四了,他没来得及上火车,跟在火车前面跑,我急了,我也跑……”
何登红这时才一惊,从云雾里完整醒了过来,她从速扯谎说:“妈,你在喊甚么呢?”
曹二柱一向提心吊胆的,听到老太太关上堂屋的门,脚步声回房里了,他才放下心来。
“嗯,不晓得是如何回事,对你我真是不晓得腻,每次都感觉很新奇。偶然和郭小萍干得正带劲儿的时候,蓦地还想到你。”曹二柱也提及了好听的话。